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段虎,恨不能将其撕成碎片。段虎似乎从她眼中看到了什么,脑中思考片刻,立kè
明白她想要干什么,心中不禁一寒,暗道:“好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毒蝎子,竟然想要弃卒抱。”
果不出他所料,长乐长公主一脸平静地说道:“此事之错都在驸马!”
久安帝脸色阴了阴,问道:“此话从何说起,怎么有转到驸马身上了?”
“其实那日段将军派麾下长史来想儿臣通报将令之时,儿臣便已经打算将那些南衙禁军过来的人送还给段将军,只是后来段将军抱病不能见客,而手下又没有一个主事地,所以才耽搁了下来。”长乐长公主及其巧妙的将责任卸开,矛头指向了段虎,而后又缓缓叙述道:“后来段将军忽然调集军队,开往凤翔军大营,事先没有任何通报。为了避免误会,儿臣让驸马骑快马去凤翔军大营,将那些人交给段将军。哪曾想,驸马竟然盗取了儿臣的印信,檀自调动白甲、冲阵二军,还故yì
挑衅段将军,与其发生冲突,等儿臣知晓的时候,事情已经晚了!”
“实在可恼!”久安帝狠狠的一拍桌子,喝道:“身为驸马,竟然挑拨大秦的军队内斗,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皇上息怒!”见到久安帝怒发冲冠的样子,众臣都面露惊色,纷纷俯下身上,诚惶诚恐,而段虎却始终站立在殿上,显得特别的突出。
久安帝深吸几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问道:“驸马张孝则现在何处?”
“驸马现在儿臣府中。”长乐长公主故yì
一脸悲戚的说道:“他被段将军打伤,至今生死未卜。”
“活该!”久安帝怒目圆睁,干瘦而苍白的脸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叱道:“传朕旨意,削去张孝则驸马身份,贬为庶民,押入天牢,即日带枷,流放并州,未得召令终身不得离开并州半步,否则按谋逆罪当即处死。”
“父皇!”
长乐长公主没想到久安帝处罚得如此严重,想要上前为其求饶。
“你闭嘴。”久安帝厉声打断长乐长公主的话,冷冷的看着她,说道:“这事你也逃不了干系,传朕旨意,长公主长乐家教不严,致使驸马闯下如此大祸,革去其大行台一职,撤去凤翔军番号,原凤翔军军士发散至各军,长公主闭门思过,未得朕的旨意,不得府门半步。”
“皇上,如此处理是否太过了?”孙相看到久安帝似乎想要就此将长乐长公主彻底软禁起来,连忙上前争辩道:“长公主殿下对此事一概不知,然而却惩罚得最重,若这样算起来的话,双手沾满我大秦将士鲜血的段虎段将军,不是得凌迟处死吗?”
这时长乐长公主的势力爆fā
出来。朝中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