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守官道上的各处要害。那名带着面具之人一言不发的走入马车之内,丁喜示意他做到旁边,说道:“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去办理一下!”
“哼!”那人冷哼一声,掀开面具露出后面那张绝美的脸,说道:“我称心只是投*了大将军,并非是你丁喜,若不是见到你打出大将军和我的特定联系暗号,我也不会出来见你一面,还想要命令我做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听到称心的冷嘲热讽,丁喜也不在意,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我会告sù
你是什么事情,至于想不想去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不会强求的,毕竟你属于大将军直属部下,的确不是我所能调动的。”
见到丁喜有如此涵养,称心也不好多说什么,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漠然说道:“说吧!什么事情?”
丁喜神色变得极其严肃,放低声音说道:“我想要你暗中查一下,久安帝和柳夫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什么?”称心为之一惊,脸色微微变了变,站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丁喜,沉声说道:“丁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可是以下犯上,欺主之事,我现在就可以毙了你!”
“以下犯上?我效忠的人和你一样是大将军,而非柳夫人,何来犯上之理?”丁喜脸色平静,浅浅一笑,见称心坐回去,便缓缓道:“难道你不觉得久安帝任命柳夫人为文渊仪同有点异常吗?这可是个掌握整个大秦文官的特殊职权,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人担当这个职位了,忽然让一个毫无政绩且在整个大秦儒林里面也无半点名声的女子来坐这个位子,怎么看都非常可疑?而且可能柳夫人和久安帝都没有发觉到,早朝之上久安帝对于柳夫人的名节被谣言损害这件事情,显得特别愤nù
,而且也任命处理这件事情的官员也极为倾向于我们这边,特别是久安帝看柳夫人的眼神就像是……”
“就像是父辈看儿女的眼神!”当时一直都在殿内的称心接过丁喜的话,说道。
“对!就是这种眼神。”丁喜拍掌点头,随后又皱着眉头,说道:“从刚才我就在想,柳夫人的父亲即便是犯了再大的罪,也不可能被判满门抄斩,虽然说其中有薛玄在从中作梗,但以当时薛玄的地位又怎么可能撼动得了一个圣眷正隆的朝廷二品大员呢?而且柳老大人的案子我也曾经受大将军命查看过,虽说老大人的行为触动了兵部、太尉府和枢密院的底线,但是接触得还不是太多,久安帝完全可以将这个宠臣保护起来,贬到地方上任职。然而久安帝非但不丙还听任薛玄四处游走生事,更加落井下石将其满门抄斩,唯一的可能就是柳老大人查抚恤金一事的时候,无意中查到了一个惊天秘密,可能跟柳夫人有关的惊天秘密。”
称心微微皱了皱眉头,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