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共尉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吕媭,忽然又明白了,冲着不知所措的田伦摆摆手:“去吧,照夫人说的回话。”田伦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共乔急了:“你怎么连先生也不见了?”
“傻丫头,你懂什么。”吕媭嗔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说:“回去睡吧,你大兄累了,要休息了。”
共乔气得呼的一声站起身来,恨恨的跺了跺脚,一拧身子,冲出了大帐。
“你这妹子,真真是越过越笨了。”吕媭吐了吐舌头,又有些担心的说:“她不会恨我吧?”连忙起身追了出去,拉着共乔在帐门外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共尉一笑,也不去理她们,自顾自的斟着酒,对杜鱼招了招手:“来,陪我喝两杯。”
杜鱼很意外,愣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共尉又叫了一声,刘拒又推了推他。他才有些受宠若惊的走过来,略显拘谨的坐在共尉斜对面。
“喝。”共尉有些醉眼惺忪的指了指酒杯,“然后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看韩王成的。”
张良听得田伦回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浮现出一丝悲哀之色。田伦见了,心中不忍,想要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十分为难。张良轻轻一叹:“田司马,我知道君侯心中不快,可是我确实有事要和他说,还请田司马……”
田伦咂了咂嘴,为难的搓着手,期期艾艾的说:“先生,你也知道了,我家君侯对先生一向都很敬重,这次他带伤出征,本来是应魏公子的请求来收复魏国失地的,但是他挂念着先生,先来帮先生完成心愿,可是……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家君侯……他心里确实挺难受的。还请先生体谅一二。”
张良又叹了一声:“我如何不知君侯的情意。只是兹体事大,还请田司马再通报一声,务必请君侯拨冗一见。我在此等候。”
田伦一见张良这架势,知道他不见到共尉是不罢休了,只得回头再来通报。帐门口,吕媭正拢着共乔的肩膀,凑在她的耳边笑盈盈的说些什么,共乔的脸红红的,一见田伦过来,连忙推开了吕媭,有些紧张的问道:“张先生走了吗?”
“没走。”田伦挠了挠头:“他非要见君侯不可。”
“那你快去通报啊。”共乔着急的说。话音未落,又嫌田伦太慢,自己转身进了大帐,刚要说话,却见共尉和杜鱼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正喝得开心,杜鱼的脸上飞起酡红,竟是醉了。共乔虽然觉得奇怪,可是不及多想,坐到共尉身边,拉着他的手道:“大兄,先生一定要见你,你就别喝了。”
“一定要见我?”共尉转过头看着共乔那张喜不自胜的脸:“他要见我,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共乔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吭声。杜鱼见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