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那日大战,种太尉的秦凤重步兵,便是使这种刀,且不椅长盾,百十人为一小阵,十数阵为一大阵,互为依托,前砍后刺,十分凶猛!杀得女真步军溃不成师!让我大开眼界啊!”
徐卫听到这句话,来了兴趣:“哦?此事我也曾听说过,据泾原徐经略说,西军中,若论重步兵之强,就数种家。若论骑兵之最,当推折家。子才兄,得空把各级统兵官聚一下,研习种家军的战术,若适合,我军也不妨学习一番。”
王彦笑道:“我也早有此想法,我军重步,皆操挂执大刀重斧,防护力虽说坚固,却折损了进攻。重步兵都装备了六十几斤的厚甲,按说是可以摒弃盾牌的。”
马泰从怀里拔出一配短刀,往车上麻袋一捅,抓出来一把麦粒里,往嘴里一塞,一嚼,点头道:“不错,去年的新麦。”
杨彦白他一眼,挖苦道:“这吃货,就知道吃
马泰一怒,就要跟他扛上,却不知想起什么,也懒得去还嘴了
向徐卫道:“大帅,这军粮器械两司长官都舍得,何不多拔一些战马?上月大战,折家马军让人刮自相看呐!”
徐卫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第一次见到宋军之中也有可以在马背上跟女真人争雄孵绑宾折家将的威名,那是实实在在打出来不讨旧鞠曲六路里,产马的地也不多,难。想要战马,去女真人手里抢吧
众将一片笑声,徐卫便下令,将器械分发到各部,加紧操练,粮饷运入城中。
“大帅!”正入城时,一名亲军都头匆匆赶来,说是信使从蒲津壁垒来,有紧急军情禀报。徐卫一听,知道出事了。
“去,让王彦张庆几人把分发器械之事交给下面的统兵官,火速到帅府议事”。
节堂内,徐卫端坐,面容肃穆。下首,几大虎捷主将各依军阶而坐。也是屏气凝神,仔细倾听。当得知金军扫荡河东义军,这些连年征战的将领们敏锐地察觉到,此次来援的金军非同小可。
对方没有直接挥师攻打关中,而是先荡平河东义军,说明他们不仅仅是来策应妾宿的,而是包藏祸心!女真人还没有放弃对陕西的觊觎,否则,怎会先平河东,以解除隐患?
徐卫心里一个疑团,这时才告打开。兵贵神速,我说女真人怎么拖拖拉拉,迟迟不来,原来却是在河东作乱。这说明,此次南下的金军。是有计发”有目的,战略思路清晰,而不是像完颜委宿那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回去转告张宪吴磷,他二人的职责,就是坚守浮桥壁垒。眼下已是四月,象委宿上次那样踏冰过河的好事不会再有了。”听完了报告,徐卫立即下令道。
信使走后,徐卫坐在帅案后,拿着一支令箭在手里翻转,若有所思。看样子,金人是非要拿下陕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