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徐成,撒腿就往外狂奔。网到门口,回身道:“你去见你四叔,城里的事劳他主持张罗。”语毕,箭步如飞。
一支兵马卷出长安西城,约有数百骑,个个风驰电掣,似乎有什么急事。奔过护城河,这支马军停了下来,片复之后,分作数队,往不同方向奔出。
徐卫这会儿还穿着紫色官袍小头上戴的是那种接近二尺长的直脚乌纱。没跑多久,因为速度太快,那碍事的乌纱帽就飞了出去。可他全然不顾,狠狠鞭打着战马!
跟马扩相交有年。他知道这个人的本事大,心气也高,而且绝对不是个俗人!一般来说,非凡之人都不走寻常之路,也不会按套路来。马扩十有**是不辞而别!他定是恼怒于朝廷的议和。感觉在李纲的手下没有什么作为,因此心生去意!
“大帅!后头有弟兄追上来!”奔了一阵之后,身后的士卒大叫道。
徐卫回头看了眼,举起右手,马队改变方向,划了千个圈绕回去。徐卫很是焦急,老远就问道:“找着了?”,
“回大帅,我等追上了马参议。可他执意要走!因大帅有令,不得无礼,弟兄们只好跟着他!”士兵回答道。
徐卫一挥手:“带路!”
“大帅,蝶头!慌头!”
旷野之中,一辆骡车正不紧不慢地朝前行驶。数十名武装齐备的骑兵。将这辆骡车围在中央,却也不敢截停它,就簇拥着它前进。骡车上。一名身着便服的中年男子,个头并不丰分长大,但极其精壮。衣着虽然朴实,但收拾得整整齐齐。脸颊削长,双目如炬,两道浓眉直插鬓角。唇薄而紧抿,嘴角下垂。不怒自威!不是马扩是谁?
奔了一阵,后头蹄声大作,尘土扬起。马扩暗叹一声,勒住了青骡。四周的骑兵也散开来,但还是小心提防着他突然窜走。
不多时,数十骑追将上来。徐卫奔至车前,跃下马背,上前一把拉住马扩的手,厉声问道:“徐某可是有事得罪了兄长?”
马扩摇了摇头。
“那为何不辞而别?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兄长要走,徐九决不阻拦!但你至少须让我摆酒设宴,为兄长践行!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徐卫大声吼着。
马扩无言以对,正欲启齿时,又听得蹄声一片。有士卒惊呼道:“金兵!”
马扩利索地跳下车为。展目望去,但见东南方向,一支马军疾速而来!从穿戴上看,正是金军!不消任何人下令,骑兵们立即摆出进攻阵形,一名马军军使高声喝道:“保护大帅!”话音落时,士兵们有的张弓搭箭,有的挺了长矛,作势欲冲。
那支金军游骑,约有百十。见了这阵势,立即改变方向,勒停了缰绳,远远眺望着。不一阵,五六骑奔出,速度并不快小跑着过来。走到近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