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劝道:“这一切还只是猜测,并无任何凭证,咱们无须如此吧?”
徐六看着他:“等到凭证来时,恐怕悔之晚矣!”
朱胜非不理会赵鼎,只道:“徐参政,你有可行之策么?”
“官家必须马上离开葛岭,以防不测!”徐六语出惊人。
朱胜非不断地摆着手:“这不可能!官家正在悲伤之中,法事明天下午就作完,如此关头,官家是绝计不肯离开的。”
徐六站起身来,拱着手对两位宰相道:“两位相公,徐某情愿自己猜错了。但以目下种种来看,事情委实巧合得出奇!若不预先准备,非但你我,便是官家也将身处险地啊!我等身为宰执大臣,须得当机立断!”
“怎么说?”赵鼎问。
“首先,此间官兵,不足以保护圣驾。官家须得马上离开!我等请来诏命,火速调两浙宣抚司的部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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