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不行,竟安慰道。
“李都统,恕小人直言,小人也不知情,这,这前些天还没这堵墙啊!”,向导哭丧着脸回答道。
“难道是我们暴露了?河北金军得到了消息”所以赶修这堵墙来抵挡?这也说不过去,要是早知道我们会来,何不伏兵阻击,岂不强似”这个。”李成卫道。
“都统说得是,但这墙……”,向导急得满头大汗。或许是急中生智,也可能是为了开脱,他突然叫唤起来“对了!之前磁州发生民变,金军还专门从真定府抽调了兵马来弹压。起事的民众就有人走这条滏。陲逃往河东……”,杨再兴此时插话道:“别说你们的情报,就是从那些百姓嘴里打听来的吧?”
“当,当然不是。”向导结巴道。“两位都统,这堵墙可能就是金人为了防止起事百姓逃往河东,所以新近修建的。”,杨再兴又是一声冷笑,正要说话时,李成卫已经抢道:“搞掉它。
“搞?怎么搞?拿俅去搞?”杨再兴不快道。
“你俅硬,你去试试?”,李成卫也没好气道。说到这里,见杨再兴把头转到了一边,才命令道“派人,快马加鞭,到后头步军处,取火药来”,旁边一名马军副兵马使骇了一跳,脱口道:“都统要炸了墙?”,“怎么?不行?”李威卫问道。,
“都统官人,这一声炸响,声传数十里!我们这一炸,邯郸可就听得真切!万一打草心蛇,如何是好?”,副兵马使担忧道。
“不怕,他怎知我们从滏口*过来?等我们炸了墙,出了滏山,一个急冲到**城下,只怕金狗连城门都不及关。”李成卫镇定道。
听他这么一说,众将都不言语。未必是信服了,但主将发了话,那就是军令。因为骑兵轻装简从,除了器械以外,没有携带多余的装备,就算是突火骑,也只带了火镜和随手的弹药,要炸这么大一堵墙,那肯定得找步军的弟兄帮忙。
他们可是带了足够的火器。
在等待的过程中,没奈何,大队骑兵只能停下,好在此处地势还算相对开阔,不至于挤得难受。本来已经憋了一肚皮火的骑士们下了马,毛焦火辣地等着。真***睡醒了才尿一泡,这还有两里地就是咱用武之时了,偏偏出这么档子事!
百无聊赖的骑士们抽出了马刀,没人头砍,就只能先砍砍谷中的草啊树啊什么的。李成卫趁这空档抵近观察那堵墙,确实是最近几天才新修的,那石块之间用于粘合的泥浆都还没有硬,还能抠得下来。而且这活多半是金人强征民夫干的,活儿也干得太粗糙了!那泥浆里头本来应该混些草,结果他拿刀一挖,啥也没用。就这破墙,挖个洞,埋一桶药,保证一炮炸塌!
“来了来了!”将士们叫了起来。
只见两名骑兵,马背上各自驮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