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牛的样子......怎么办,这个,还真没有。”
“哦,看来公子真的不知道敢战士了。”紫环松了口气,内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知缘故的失望,但同时又像是放下了心底大石一般,心情极其矛盾。她说话时下意识放大了声线,似乎是想让这时正在厢房门口游荡的某人听到。
“太阴森了!这房里快闷死个人了。”玉珠‘咯吱’一声推开了房门,让傍晚时分仅余的微光照射进来。她手里握着一柄长帚,看样子是来清扫房舍,这时她用帚上的枝桠将那些遮住门窗缝隙的粉尘横扫下来,许多灰尘便弥漫开,更朝桌面上涌来。
林靖手捏筷子,迅速夹起一些菜叶,然后将半倚在床头的身子往床内挪动了少许,同时随手将架在床榻上摆放饭菜的小桌移开。他如今仍旧‘下不来床’,吃饭要躺在床上吃,白天还要赤着上身降低体温,就连马桶也是就摆放在这床榻后侧,每每想起前些日子两个小丫头每日清晨捂紧了鼻息替他倒掉马桶时所流露出来的怨意,林靖就觉得有些好笑,她们没有晴雯这样的地位,可以使唤一些家仆来代做这些差事,原本像她们这样的小丫鬟,这种事却是份内。
林靖倒是有些恶作剧的意味了,原本他是可以自己下床,到指定的地点如厕的,他在晴雯面前也未刻意掩饰,但在这两个小丫头面前却总忍不住想捉弄她们一番,似乎自己一向严谨的心性自打重生一回后倒是放松了不少的样子。说起这些,虽然会显得不够诗意,但这便是现实,没有听说过哪个人穿越过后便成了不拉不泄的神仙的。
玉珠用眼角瞥了一眼床上半坐而食的某人,假作不知地向一旁的紫环说道:“听说了没?烟花巷的张屠夫最近送来府上的食材都在变着法的涨价,今天厨房管事的庖二娘抱怨说,正打算跟大小姐提一提换人的事儿,那张屠夫也忒不是个东西,送来的菊花酒都要价二十两一坛了,庖二娘今天在厨房还骂人了呢。”
“啊,她骂了些什么啊?”紫环惊讶道。
玉珠将扫帚放在一边,两手叉到腰间,模仿着厨房庖二娘的形象道:“哪个不懂事的憨货,不知道上等的菊花酒连老爷夫人都是在节庆时才准拿出来用的么?最近府上又没宴客,离端午又还好些日子,叫张屠夫送菊花酒来是为了哪门子的大事?菊花酒这等好东西,是随便哪儿的阿猫阿狗都能喝的么?”
小丫头说完话,见桌面前的人毫无反应,不由有些气馁,却不知林靖这时候心底却觉得有趣至极,感觉这两个丫头最能折腾,带给他不少乐趣。她们口舌虽利,林靖却丝毫不怪,反而她们曾经照顾他许久,倒是让他觉得心含感激。
玉珠不死心的走到桌前,向正在进食的人问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