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盛赞祖珽,说他是大齐的国宝,国师。”
“新年后,祖珽召集了一帮大臣,上书国主,要国主尊陆
太后。我父亲嗤之以鼻。说陆令萱是叛逆骆超之妻掖庭成为国主之乳母,她有什么资格成为太后?我父亲在朝堂之上,把祖珽骂得狗血淋头,并要国主把祖珽这个卑鄙无耻的汉狗赶出朝堂。国主踌躇不决,我父亲仗着自己是国丈,把国主又骂了一顿。国主无奈,承认自己处置不当。我父亲考lǜ
到马上要西征。朝堂需yào
稳定,随即也没有再纠缠。”
“陆令萱、祖珽等人怒不可遏,对我父亲恨之入骨,陆令萱地儿子穆提婆甚至公开扬言。要报复我父亲。上个月穆提婆娶妾,何永康也有幸参加了。穆提婆喝多了,在筵席上说他本来看中了斛律家地女儿,还派人去提亲,结果被我父亲拒绝了,还被我父亲辱骂了一顿,为此他怀恨在心,说再过几个月,一定要砍了我父亲的脑袋,杀了我全家,把我家的女人全部配为官妓,让她们饱受凌辱。”
“虽然这是穆提婆酒醉之言,但何永康上了心,频繁走访后宫,多次见到了国主、陆令萱和祖珽等人,据他察言观色,国主已经动了杀机,而祖珽、穆提婆、高阿那胘等人已经联手合zuò
,这些汉人和六镇鲜卑后代都想扳倒斛律光,攫取大齐权柄,可惜地是,我父亲一心国事,根本不知dào
斛律家危机四伏,危在旦夕了。”
李丹沉默良久,大手在雅璇的酥胸上轻轻揉动着,脑子里猜想着江南在这件事大做文章,有多大的成功把握。
“此次西征,事关重大,高纬和祖珽等人即使想对付你父亲,也会等到西征结束后。”李丹皱眉问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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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仗打败了,我父亲必死无疑。”雅璇说道,“这是杀我父亲的最好借口,所以他们积极支持我父亲西征,不是为了打赢这一仗,也不是为了一统中土北方,而是为了夺回权柄,为了杀我父亲,你懂了吗?”
“但是,你父亲一旦西征,手握几十万大军,打败的可能微乎其微。”李丹一想到律光在战场上纵马驰骋的雄姿,心里就有些发寒,自己真地被他打怕了,“你还记得和士开是怎么死的吗?去年你父亲撤军后,带着大军回到城,琅琊王高俨随即发动了兵变,把和士开杀了。”
“和士开主掌大齐权柄也有五六年了,和胡太后的关系非常亲密,高俨凭什么敢杀他?因为有山东五姓七家的支持吗?山东五姓七家手里没有军队,即使支持也非常有限,所以高俨敢杀和士开,关键还是因为你父亲的指使。你父亲为了高纬的江山,要诛杀奸佞,他借刀杀人,先利用高俨杀了和士开,然后又把高俨和他的一帮亲信手下,还有京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