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现在一肚子好奇,对于鲍忠的突然折回,他原本以为,鲍忠和武安国一样,是被人给打败了,结果听闻鲍忠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武安国那么狼狈,看来又不似战败。他让士兵出去将鲍忠请进来,想要问问到底为了何事。
不大会功夫,帐外来人通禀,说鲍信与鲍忠一起来了。王允连忙有请,二人鱼贯入帐,王允瞧了鲍忠一眼,确实是衣冠整齐,和武安国的狼狈样子,完全不同。刚要客气两句,却见鲍忠猛然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地说道:“大人,末将战败,此番特来向大人请罪。”
“噗!”
一听这话,王允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老家伙说道:“鲍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的样子,不似武安国那般狼狈,怎么会战败呢?”
“唉……”鲍忠叹息一声,说道:“大人,实不相瞒,这一次战败,末将都觉得不可思议。昨天夜里,末将不仅吩咐士兵,严加戒备,而且还亲自披挂,带着人四处巡视,营门那里,更是紧闭,守的严实。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从营内突然冒出,强取营门,那人本领不错,守门士兵抵挡不住,让他打开营门,紧跟着,从外面杀来大量的黄巾贼。末将见势不妙,只能带着残部,先行撤离,以免全军覆没。”
我说的么,穿的这么整齐,原来连打都没打,就先跑了。
这只是王允的想法,他当然不能说出来,毕竟人家是济北相鲍信的部下,上次武安国战败,都那么算了,这次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王允微微点头,说道:“那你带回来的士兵,现在都在哪里呀?”
“此刻都在距离答yīng
三里地的地方休整,以防敌人突然袭击。”鲍忠答道。
“鲍将军也算是谨慎之人,虽然战败,但却保全了兵力。”说到此,王允不再去看鲍忠,而是看向鲍信,又道:“眼下贼势强劲,连挫我军,看来想要破敌,解颍川之围,不是那么容易的。鲍大人,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鲍信先前在王允面前夸下海口,尽言兄弟的本事,结果一出门就让人给打了回来,实在觉得颜面扫地,现在来见王允,陪弟弟请罪,都已豁上了脸皮。好在王允没说什么追究的话,反而向他问策。鲍信一向都是指着弟弟鲍忠,眼下弟弟都败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思量半天,才说道:“大人,下官以为,此时此刻,唯有招所有将领,前来议事,商量出个好的法子来。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兴许就有人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他说的这个办法,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没有办法。
王允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来人啊,擂鼓聚将,请各营所有将领,到此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