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了,波才是又气又恨,同样也很后悔。悔不该当初一听张仪的话,就轻易兵发颍川,眼下大败溃输,对军队的士气,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以后的路,怕是更难了。
又休息了一会,见再没有多少败兵向这边走,波才率领部下,向后撤tuì。好在只走了半天,就遇到亲信头目率领中军到来,他的中军能有兵马十六七万,这才让他松了口气。可是他现在,却不敢再去攻打颍川,毕竟打仗这种事情,不是兵多就行了,而且现在士气大挫,如何进军。他决定,还是先回繁昌县。
张仪跑哪去了呢?
这小子惊慌失措,单骑独马,四处乱逃,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仓惶之中,他跑的方向正好和波才逃跑的方向相左,而且这家伙,在跑出二十多里后,甚至都不敢停下来休息,仍是继xù
逃跑。直到又跑出十五六里,马实在跑不动了,他才停下来。
他喘息了一会,可这时,迎面赶来一彪人马,看样子,能有三四千人。张仪已然成了惊弓之鸟,一看到有兵马到来,吓得登时就慌了,马已经跑不动了,周边又是开阔之地,简直是无处可逃。
对面的兵马,似乎也看到了他,竟然直接朝他冲去。看到对方冲过来,张仪彻底傻了眼。也不骑马了,撒腿便往后跑。对方军前有二十多个骑马的,见他逃跑,这二十多人是紧催战马,一哄而上。人哪能跑得过马,不消片刻,就已追到张仪身后,距离不过三四十步。…,
马蹄声阵阵,张仪听的清楚,闻听对方就要撵上,他索性也不跑了,心中暗想,被官军抓到是死,和官军拼了也是死,横竖都是死,那不如死的光棍一点。当下,他抽出腰间佩刀,转过身来,大声叫道:“谁来受死!”
这句话刚一出来,他也看清了对面来人,不是官军的装束,乃是黄巾军的装束。这二十多人的头顶,各个都裹着黄巾。
马上的二十多人,此刻都带住丝缰。众人上下瞧了张仪两眼,就和瞧神经病没什么却别。不一会,其中一个黄巾汉子说道:“我说兄弟,都是自己人,你跑什么呀?还动刀动枪的,让谁受死呀?”
见是自家人,张仪长吁了一口气,还刀入鞘,摇头说道:“实不相瞒,我是被官军追杀,现已犹如惊弓之鸟,见有人到来,没看清模样,就以为是官军,所以才拔腿就跑。诸位兄弟,不知你们是谁人的手下,欲往哪里去?”
“我等是冀州张渠帅部下,本想前往宛城投奔地公将军,不料路上遇到皇甫嵩这厮,渠帅只得避开绕道进入豫州,正好听说豫州张渠帅率军攻打颍川,所以特来襄助。”那领头汉子说道。
“冀州张渠帅,可是张曼成?”听了汉子的回答,张仪是兴奋无比。
“正是!”汉子点头说道:“不知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