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人,张仪是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现在落到这般田地,实在是叫人笑话;喜的是,自己和张曼成交情不错,有他前来相助,想要报仇,应该不难。
“回张帅的话,我家渠帅命我先行一步,来与张帅汇合,他率大军在后,据此已不足百里,想来克日即到。”赵弘如实说道。
“你家渠帅现有兵马多少?”张仪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激动。
“我家渠帅共有兵马近二十万。”赵弘说道。
“这么多……”张仪更是兴奋非常,说道:“颍川汉军将领厉害,我看暂时你们不要去颍川了,速速带我去见你家渠帅,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张帅吩咐,岂敢不从。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张帅您又显得很是疲惫,小弟看不如这样,咱们现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日再行去见我家渠帅。我这边再派人去给我家渠帅送信,请他加紧前来。”赵弘说道。
“好、好……”
张仪也是真的累的受不了了,打了一下午的仗,至今还没吃晚饭呢,可以说是又累又饿。赵弘他们带有干粮,送给张仪,吃过了饭,张仪的精神头缓和不少,休息一夜,众人回头,迎向张曼成的大军。
赶了一日,夜晚时分,来到张曼成的大营。张曼成一闻张仪到来,是亲自出辕门相迎。张仪见到张曼成,难免是痛哭流涕。
张曼成请张仪到中军帐用饭,寻问战况。张仪如实相告,把自己当初轻敌战败,以及请波才助阵,二次战败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听完张仪的讲述,张曼成长叹一声,说道:“颍川的汉将好厉害呀,竟然能有如此本事,先败老兄,后败大方。即便是我,想要攻取,怕也是不易呀。”
“张兄此言差矣,小弟以为,如有张兄襄助,攻下颍川,犹如探囊取物。”张仪坚定地说道。
“贤弟与大方都无法攻下,愚兄何德何能,又如何能有把握攻下。”张曼成摇头说道。
“小弟与汉军两番交手,汉军虽然将领厉害,但兵力不足。而且几番消耗,现在所剩无几。如果张兄愿意出兵,那小弟再去联络大方,两下兵马一合,能有将近四十万,区区汉军,如何抵挡。颍川一破,豫州便尽入我等之手。战机稍纵即逝,倘若让汉军补充了兵马,再想要拿下,便千难万难。”张仪说道。
“嗯……”张曼成点了点头,说道:“贤弟说的也有道理,汉军新胜,万不会料到我军会复行杀到,想要补充兵员,肯定是来不及的。即便他们的将领技能厉害,但我军人多,若再有大方相助,兵强马壮,哪怕是困,也能活活困死汉军。那就这么定了,我看这样,贤弟现在速速去联系大方,我立kè
引军前往颍川,两下兵马汇合之时,便是颍川被夷为平地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