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气的,重重一拍边上的茶几,怒声叫道:“孽子!”
王鹏一脸的喜气,结果被老爹这一嗓子,吓得笑容全都缩回去了。他不明就里,小心地说道:“父亲,您这是生谁的气呀?”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这太守之职,是哪里来的?”王元厉声叫道。
“朝廷……朝廷下旨封的呀……”王鹏哪敢实话实说。
“胡说八道!张让他们,恨透了为父和你王伯父,如何可能封你为太守?前番旨意之中,已经将你漏下,什么意思,谁不知dào?现在突然,又给你补上,若不是你干出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张让凭什么升你官职?”…,
看来王元也不是傻子,知dào
在朝想要升官,那是必须要走十常侍的门路。
“这个……”王鹏一时语塞,真是无从辩解。
“我再问你,前日里赵馨儿从府库之中取走那对玉璧,现在何处?”王元又是厉声问道。
“在……在……”
见王鹏吞吞吐吐,王元大声喝道:“你莫要告sù
我,还在赵馨儿手中。我刚刚收到风声,说那双玉璧,已然被你送给了蹇硕,是也不是!”
王鹏眼看着无法狡辩,只能点了点头,说道:“父亲说的一点都没错,那双玉璧确实被我送给了蹇硕,才换的这个太守的官位。”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知dào
,为父一向的秉性吗?守正清名,宁折不弯,你小的时候,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哪怕孑然一身,也莫要与奸邪为伍,难道你都忘了吗?”王元又大声训斥道。
“孩儿记得。”王鹏只能点头说道。
“既然记得,为何还要为了些许名利,葬送一世声名!为父若是如你这般,怕是现在早已位列三公九卿,可为父至今仍然洁身自好,为的不就是怕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眼下你做下如此败德之事,让为父如何面对朝中众臣,九泉之下,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父亲……您的心情,孩儿能够明白,然,孩儿如此做,确实是有苦衷的……”王鹏语重心长地说道。
说句实在话,便宜老爹虽然迂腐,但王鹏也着实对他的刚直不阿,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上辈子,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呀,各个一切向钱看,倘若不知逢迎拍马,就得被人称为傻子。似这般宁折不弯的官员,简直都可以称为青天了。
“你有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不就是打了几场胜仗,因为没有送礼,张让就不给你官做么。君子守身自好,何必在乎些许得失!”王元说道。
“父亲,孩儿此番回京之后,感觉到朝中暗流汹涌,不出多久,必有大变。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势要拼个你死我活,鹿死谁手,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