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点了点头,说道:“这没有问题,文远,这几天,你就先到展飞的军中效力。”
“末将遵命。”
当天下午,众军安营扎寨,如王鹏的建议,丁原的军队在正面下营,王鹏的兵马在侧面,两座军营相互呼应,呈掎角之势。休息一天,第二天早上,丁原带着吕布,以及一些扈从入京,前去上朝,王鹏也没闲着,他也跟着进了洛阳,但他却不是为了上朝,而是前往大司空杨彪的府上。…,
说句实在话,王鹏早就想来找杨修了,只是自己的名声,在洛阳太过不好,主动上门,估计杨彪都不能让他进去,他这才等了又等,眼看着收徐晃、于禁等人赠送的那几年寿命已经用光了,今年是最后一年,绝不能再等了。正好赶上这个机会,一定要把花色“3”里的四个人全给收了。
但独自来到大司空府,报上姓名,求见杨彪。结果门房告sù
他,杨大人上朝去了,想要见他,请等一会。王鹏已经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又说,先见杨修公子也行,请代为通传。跟着,又给门房塞了一把钱。
门房收了钱,哪能不高兴,马上进去通传,不大功夫,门房出来,说杨修公子有请。
王鹏跟着门房,来到杨修的书房,他是一方太守,杨修当然要给些面子,见过礼数,二人分宾主落座。
“王大人乃是一郡太守,不知眼下为何回到洛阳,又为何登门来见修这一介无名之辈呀?”杨修开门见山地说道。
杨修年纪不大,约十六七岁,但显得很是潇洒。
王鹏心想,我来见你,当然是要把你收到麾下,还能有什么事。心里这么想,嘴里不能这么说,只道:“早听家父说,德祖少有才名,早想前来拜会,怎奈身在外郡,一直无暇前来。今日随丁建阳前来洛阳,他前往上朝,我便抽身,到此一会。今日得见,果如传言,德祖果是仪表非凡。”
“得蒙大人赏识,实乃杨修之幸,不过修年幼无知,大人实在过奖了。修虽读过几年书,素有才名之言,更不敢当。适才修正与吾师学习,大人若只为此事前来,再无其他,就请告辞吧。”杨修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令王鹏的脸皮很是挂不住,心中又道:“若非为了活命,我岂能来见你这小儿,你这家伙,自负能揣摩人意,有些小聪明,但言多必失,不知谦逊,活该你死在曹操手里。老子今天来拉你到我这边,也算是救你了。”
他只是心里在想,而杨修却脸上变色,上下打量了王鹏几眼,突然说道:“王大人,你既知修能揣摩人意,竟还敢在心中诋毁杨修,实在是太过欺人!什么叫作有些小聪明,言多必失,不知谦逊?我又岂会死在曹操的手里,真是荒谬!”
说完,杨修直接站了起来,把手一摆,就差再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