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蜷缩着往后退,青年一咬牙,拎起一个抛向空中,然后抬腿一格,只听一声惨叫,死囚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滚落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台下一片喝彩声。
另一名死囚退到了笼边,他的头试着往笼外钻,可是又怎么能钻得出,青年赶上前,一脚蹬住他的脑袋,一用力,把他的头挤进了空档之中,随着死囚的脑袋变了形,脑浆喷勃而出,没来得及哼哼两声,脑袋就耷拉在了外面,死了过去,下面掌声雷动,青年出了笼拿了十两银子扬长而去。
黄凡试着道:“石勒,怎么样,够劲吧,这一场下来就是十两银子啊。”
“可是可是……这样的生死相搏太残酷了,如果我死了,家里的母亲和孩子就没有了依靠,如果我胜了,要亲手处死囚犯,我做不到……”
“那有什么,他们都是死囚,本来就应该处死的,看你的样子,也不象是个手软的人啊。”
“我没杀过人,我不干,我还是出去打第一级吧,起码那里不会出人命。”石勒说着起身向外走,黄凡道:“你可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我只打第一级,黄大人,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指点,这里确实能挣到钱,我走了。”
黄凡看石勒执意不打,也只好由他去了,自己一个人回到了王府。
石勒又来到第一级的擂台,可是由于这会儿排队的人多,而第一级一天只打十场,所以他直到天黑也没有得到机会。
石勒拿着两场赢来的银子出了角斗场,找地方吃了顿饱饭,又找了家旅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角斗场。
石勒刚上了床休息,只听外面一片嘈杂声,他侧耳一听,似是有官兵抓人。
正在听,外面传来砸门声,石勒奇怪了,抓人的怎么找到我门上了,他只好起来掌灯开了门,接着涌进来一队官兵,一名军官手拿一付画像,看见石勒就展开对比。
“军爷,您这是……?”
“我们得到线报,久未到案的江洋大盗今天潜入了晋阳城,所以我们挨家搜查,你要老实点!”
“是是是,军爷,江洋大盗最可恨,一定要抓住他。”
军爷把画像放在石勒的耳边,石勒扭头一看,画像上是个青年男子,模样跟自己毫无相似之处,他说道:“军爷,我是良民一个,不会是江洋大盗的,您看,这画像上的人白白净净,没有一根胡子,可您看我,满脸胡子,又黑得跟炭似地,呵呵呵……”
“笑什么!江洋大盗就是你,你就是江洋大盗!”军官把画像一卷道。
“军爷,您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会是江洋大盗?您弄错了。”石勒急忙辩解。
“没错,抓得就是你,我告sù
你,你以为把胡子留起来,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