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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的活,这药我帮你熬!”
“你确定你会熬药?”
“确定!”千葵捋起袖子,一副你少瞧不起人的神情,抓着草药,雄心壮志走向炉边。
“……”端木绝默,保持观望状态。
欢快的日子,好像过的总是特别快。
一晃两日,端木绝身上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自己活动完全不成问题。
“端木绝!端木绝……你看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千葵一进屋,炫耀的从身后变出两瓶酒:“是不是很意wài?”
“哪来的?”
“在屋后发xiàn
的……”说起这件事,千葵就忍不住偷乐,本来想去屋后看看,有没有野果之类的食物,没想到刚到屋后,竟意wài
发xiàn
一个酒库:“……我告sù
你哦,屋后还有很多,够我们喝好一阵子的!”
望着千葵手中,明显掩埋有一段时间的酒,端木绝不难猜出,这应该是屋主藏于屋后,等着明年开春打猎时喝;然而千葵充满兴奋的小脸,令端木绝下意识,将即将出口的话语收回,话锋一转:“柜子里还有早上剩的野兔,拿出来就酒!”
“好!”千葵将酒放至桌子上,回身,取出盘子中的野兔,又顺便拿出两只碗,一同摆放与酒旁。
端木绝执起酒壶,将两只空碗倒满。
千葵率先端起碗:“来!为我们的死里逃生干一杯!”
碗与碗相撞,接着是一阵豪爽的饮酒声。
“对了!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能喝酒吗?”千葵后知后觉挠头,望着端木绝。
“我没那么娇弱!”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再来喝一杯!”千葵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不给端木绝喘息机会,再次为彼此倒了满满一大碗酒。
端木绝失笑,端起酒碗,舍命陪君子一饮而尽。
两碗酒下肚,千葵本就红扑扑的脸颊,越发娇艳欲滴;本清晰灵敏的思绪,变得有些迟缓。
端木绝第一时间察觉千葵变化,目光蓦然一沉:“你以前喝过酒?”
“没、没有……”千葵摇头,清澈的眸光,染上一抹憨厚可爱的萌态。
“……”端木绝抿嘴,一副就知如此的神情。
“来!我们再喝一杯,不、不醉不休!”千葵再次举起碗,没有形象打个酒嗝。
端木绝倾身,一把夺过她手中酒碗:“你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
“我说了,我没醉!”千葵上来脾气,噌的跳起:“我告sù
你,我没醉,我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