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忽略某些重yào
细节,从而两头不讨好!
“那么长的事情经过,怎么说……”孙天闵实在懒得开口,踢了踢身旁尖嘴猴腮随从:“……你说!”
“是!少爷!”尖嘴猴腮随从点头,不卑不亢望向刘长功:“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今日我家少爷,途径交/易市场,看到一位姑娘在卖猎物,瞧着她可怜,便大发善心,想将她和猎物一同买回府,一开始她也同意,用五十两银子交/易,可她钱一到手,却突然出尔反尔,不肯跟我家少爷回府,我家少爷情急之下,便让我们这些奴才把她请回去,可谁想,突然从天而降一名男子,不分青红皂白,稀里哗啦将我们这些奴才一阵好打;我家少爷咽不下这口气,便决定去官府报案,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尖嘴猴腮随从,脸不红心不跳扯谎,麻溜的好似家常便饭。
孙天闵暗暗投以赞赏眼神,那意思明显在说,干得好!
不用他人明言,刘长功眸光直接转向千葵,因为她是受害人中唯一的女孩!
“姑娘!不知您对他所言,有何不同说法?”
千葵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贼喊捉贼之人,心中虽忿忿不平,却并不阻碍她的思维。
“刘县令!我有四点不同说法!”
“姑娘请讲!”
“嗯!”千葵点头,眸光对上尖嘴猴腮随从:“第一:你家少爷当时只说要买猎物,并未声明猎物中包含我本人;第二:知dào
真相后,我有权利选择不卖;并且你家少爷手中五十两银子,自始至终未到我手上,交/易没成功,我更有权利不跟你们走;第三:欧阳公子之所以打你们,是因为你们欲/强行带我回府,你们的行径,相当于强抢民女;第四:我只拿你们家少爷十两银子,而这十两银子,是你们这些奴才抓我之时,将我的猎物弄得无法再卖,你家少爷应该赔偿给我的损失!”话音落,千葵眸光转回刘长功身上:“刘县令!以上四点就是我要说的,你要为我做主!”
“姑娘请放心!本官会的!”
“刘长功!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就不爱听了,你为她做主,岂不是间接不相信本少爷的为人!”孙天闵嚣张叫器,仿佛他才是刘长功的顶头上司。
“孙天闵!别以为你平日所作所为,本官没有听闻,若不是苦于没有证据,本官早就抓你去吃牢饭了!”刘长功也来了脾气,为官多年,他就没遇到过像这样狂妄之人。
“抓我?”孙天闵嗤笑,指尖不客气指着刘长功胸膛:“刘长功!别给你脸不要脸,别以为本少爷平日对你礼让三分,你就能蹬鼻子上脸;若不是阿玛再三叮嘱我,不可闹事,我早就把你废了!”
“少爷!您别说了!您忘记老爷夫人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