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哭泣,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似乎是找不到家了,于是拿着伞走了过去,将伞遮挡在小女孩身上,问,“小朋友,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
这一问,让女孩哭地更大声,婉儿不知所措,这小女孩假若真是找不到家,她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怎么找她家呀?
正想着,只听身后多匹马儿疾驰而来,婉儿猛然回身,一匹骏马前蹄子抬起,因突然停住而发出刺耳的撕鸣声,婉儿紧紧地抱着小女孩吓地坐在地上。
“废物,就知dào
哭!”骏马上,一位眉宇冰冷地女子看着小女孩怒道。
婉儿心下生气,这是什么母亲啊?转头看向一行来人,只见有十余名身穿紫衣的女子,个个腰配长剑,脸带面具,只能看见,她们的眼睛不似人类,好似长时间在特殊情况下训liàn
而成,冷血无情。
那最前方的女子似乎注视到了婉儿的打量,无波地眸子漫不经心地目光落在婉儿身上,只听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子道,“大胆,竟敢这样直视谷主大人!”
婉儿微拧了下秀眉,也不看那女子,只道,“这孩子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竟然故yì
将这么小的她丢在这里的?”
一把长剑倏然架在婉儿的脖颈上,“你若再这样对谷主大人不敬,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
婉儿垂眸,极是冷静地看着这把长剑,这东西架在她脖颈上的次数多,再看见也就没什么可怕了,微微一笑,“她是你的主谷大人,又不是我的?我为何要对她毕恭毕敬?”
女子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如此小的女子竟有这般的胆实,怒道,“看招!”
一颗黑子恰在此时打断了女子的长剑,女子惶恐地看向翻身下马的谷主大人,单膝跪地。
“你是叫什么名字?”被称之谷主大人的女子走到婉儿面前停步,冰冷的声音如同她的眼睛般透着无情。
“婉儿,秦婉儿。”婉儿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脱口报上秦氏姓,警惕地看着谷主大人伸过来的手,有一瞬错觉,她看见谷主大人的手在抖,最终,她的手没有落到她脸上,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激动的情绪,翻身上马,马鞭扬起,从婉儿身边疾驰而过。
一匹又一匹骏马从身边撩过,等婉儿回过神来时,她身边的小女孩已经被十几名女子之一携臂带走,“她们是什么人?”
“婉儿,发生了什么事?”司徒竹紧张地看着被雨水淋湿了的婉儿。婉儿转回头看向司徒竹急着地俊脸,想必他被夏初柔折磨的不轻,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只道,“摔了一跤,把伞摔没了。”
“怎么不小心些。”司徒竹宠溺地将婉儿脸颊前的湿发别在耳后,不理会身后的夏初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