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婉儿紧张地问道。
“意思就是说,若这个孩子能坚持到最后,就可以解了蛊并活下来,或坚持不到最后,一个月内就必亡,还不如不治,因为不治能活到三至四岁。”祝尚靖说完,偌大的医馆里流动着压抑地气息。
宫纤雪在心里偷笑,真是苍天有眼,不用她动手秦婉儿就会失去这个孩子。
“婉儿,你去哪?”夙一墨焦急地走近抱着小唯一往外走的婉儿,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里储满了泪水,关切道,“总会有别的办法吧。”
“没有别的办法。”祝尚靖无情的话语击碎了婉儿仅存的梦,“普天之下,若我祝尚靖没有办法,别人也就没有办法了。”
司徒竹暗自叹气,无奈反驳不了祝尚靖的话,只因以祝尚靖的医博说出这样的话并不狂妄,他才二十一岁,却有与他六旬在江湖上医术赫赫有名的师父成为挚友,可想而知,祝尚靖并非狂言。
“我,我考lǜ
一下。”婉儿的声音止不住颤抖,一长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夙子夜揽着婉儿温声道,“走吧,我们抱着唯一出去走走。”
“嗯。”婉儿微一点儿头,泪水便似珠子般地溢出眼框。司徒竹看着婉儿与夙子夜离开地倩影,幽幽道,“若婉儿失去了唯一,我很难想像的到,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上天已经给了她够多的磨难了,为何还要如此考验她?”
夙一墨紧攥了手,并没有说什么。祝尚靖敏锐地观察着司徒竹和夙一墨看着婉儿的眼神,太过深情与眷恋,所以让他轻易可以猜到,那个唤婉儿的女子是他们的心上人,那么只是他们的心上人吗?自己不也是鬼使神差的因为她一句‘那我再给你一个理由,你的眼睛很清澈,它告sù
,你不忍心伤害我!’而被她彻底的打动了心吗?是啊,他不忍心伤害能说出他心里话的她……
“累不累?让我来抱抱。”夙子夜心疼地看着失魂落魄地婉儿。
婉儿摇了摇头,收紧抱着小唯一的手,“唯一是我的女儿,即使是老天爷我也不会让它抢走唯一!”
“唯一也是我的女儿,我也决不会让老天爷将它抢走。”夙子夜与婉儿站在一颗参天大树下乘凉,看着婉儿微红的眼睛,道,“丫头,你说过,你是九条命的猫,唯一是我们的女儿,也定遗传了你的这一点,她也会拥有九条命,顽强的生命连上天都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我相信,她不会在解蛊的过程中离开我们。”
“不会吗?”婉儿眼里噙着泪地说,“唯一对我有着最特别的意义,她是我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我越是在乎就越是害pà
失去她,我平日可以用我命去赌,生与死对我来说无所谓,但今天是唯一的命,我不敢赌,一旦赌输了,唯一就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