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它受伤,你也受伤了。”夙子夜瞥见婉儿擦伤的手臂,拿过宫女递过来的丝帕,小心翼翼地为婉儿包扎上,“为了救小兔子,所以你把自己弄受了?”
“你怎么知dào?”婉儿惊奇地问。
夙子夜将婉儿搂在怀里,愠声道,“因为你这个傻丫头,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救小动物而把自己弄受伤了。”
婉儿窝在夙子夜的怀里,唇角掀起抹冷笑,忽尔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困。”
夙子夜垂眸宠溺地看着小懒猫似的婉儿,“现在已经很晚了,今晚就留在寺庙里过夜吧。”他携婉儿刚迈开步子,身为将军的罗武便道,“请王留步。”
夙子夜停下脚步,锐眸看向罗武,“何事?”罗武轻轻地瞥了眼婉儿,夙子夜蹙了下眉,命道随行的小习,“去带王后休息。”
小习应了声,携婉儿走了出去。罗武这才道,“王,恕属下直言,您不觉得王后突然消失又突然〖\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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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蹊跷法?”夙子夜负手而立。
“为考lǜ
您和王后的安全,特意选在了这方圆几十里荒芜,没有人家的寺庙,所以周边虽有野兔,但毛色绝不会那般纯白干净,只能说明王后抱回来的是家兔,若是家兔,王后一个女子不会任何武功怎么可能走去几十里外的人家?”
夙子夜扬了眉,漫不经心地说道,“也许那只兔子爱干净。”留下这样一句话,他举步走了出去。
其实不用罗武说,他也知dào
这事有蹊跷,因为他的丫头变了,那双晶亮地眼睛看着他少了以往的温暖,多了几分闪躲或许是仇恨,难道丫头恢复记忆了吗?他不想再去想,只想珍惜和丫头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假睡的婉儿睨着更衣的夙子夜,见被他发xiàn
,她所幸咯咯地笑了起来,“被你发xiàn
了。”
夙子夜将衣衫搭在衣架上的手一僵,随即转身看着婉儿,笑道,“是啊,被我发xiàn
了。”他上了床榻,盯着婉儿的眼眸,直到盯地婉儿心里发虚时,他才道,“丫头,睡吧。”
“哦。”婉儿应了声,她像以往般窝在夙子夜怀里,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满心装着仇恨。
夙子夜手臂一挥,蜡烛尽灭。婉儿看着闭着眼睛的夙子夜道,“丫头,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她手里已经拿出的银针,因为他这句满是深情又伤感的话而缩了回来。
那唤小习的女子说,南宫桦为她打了一个天下,南宫桦为她舍弃三千佳丽专宠她一人,南宫桦爱惨了她。
婉儿凝着月光下,俊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