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刘晓园及村民得知情况时,郭刚已经处于从医院回村的路上。
看到郭刚头缠纱布的回来,可真是把村民们都给吓到了!
丫丫子弹似的冲到郭刚怀里,抱着郭刚就是呜呜的哭。
“呜呜,爸爸,你身上有血……”
“呜呜呜,爸爸受伤了……”
旁边的李叔刘叔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在旁边慌的手足无措,跟村民们叽叽喳喳的絮叨。
“哎呀刚子,真是苦了你了,哎哟你要是出事了,咱们村民都得难受死!”
“别说晦气话了,刚子好好的就行了!这不是好好的嘛!”
“就是就是,医院包的这也太吓人了,皮外伤包的嫩个、嫩个嫩个……”
刘晓园从恍神中回过神来,忽然想起过几天,才是丫丫的六岁生日。
“刘叔,早前买的猪肉不是没吃吗?
你怕放坏了就腌成了咸肉。”
“过几天就是丫丫的生日了,咱提前过吧,搞个流水席,就是那啥……”
刘叔一下子就明白了刘晓园的意思,他赶忙疯狂点头附和道:
“哎对对对!咱办个生日宴流水席!给刚子冲冲晦气!”
“往后平平安安!福如流水!”
话音一落,刘叔就赶忙带着村民忙活去了。
郭刚看到此情此景,心里头流过一股股暖流。
挺感动的,自己就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看把村民给吓的。
还流水席……
“呜呜……”
“呜呜呜!没活路了!呜呜!”
热火朝天的忙碌间,突然传来凄凉的哭嚎声?
郭刚闻声寻人,抬眼,就看到礼堂不远处的土坡上,一中年男人蹲在那,抱头痛哭。
看打扮,是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