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念叨着她的好处了。看眼前这情形,这待人接物的做派,真相到底怎样还不一定呢。
长水只瞧着宋时清的脸色还算和善,现在也不好问这个人是谁,还是很客气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宋时清依旧是木着个脸,微微点头,算是回应。灶膛里的火,将他的脸映的火红。
“要不要吃鱼,我今天捞了好些鱼呢。”长水猛然想起来他今天一天的劳动收获。
“为什么不早说?”平端抬眼问,吩咐宋时清先去把鱼杀了。他们一路行来,盘缠又少,省吃俭用,走的很是艰辛。现在到家了,除了好好休息一番,饭食上是定不能将就的。
宋时清出去了,只一会儿,又双手湿淋淋地跑了回来,“我……不会杀鱼!”
平端瞅了眼长水。
长水扬着眉毛道:“厨房里的事情,都是女人做的,我可从来不插手!”
“那你还是烧火吧!”平端对宋时清说了一声。
她虽然手脚麻利,五个人的饭食,也花了三四十分钟才做好。一道红烧草鱼,腊肉炒笋片,香煎豆腐,青菜汤,再加喷香的白米饭。虽然简单,对于久不吃家庭饭食的众人来说,显得格外香甜。
二姑家的房子还算大,她和长河夫妇又都不在家里,有几间的空房间。他们旅途劳累,便胡乱挑了自己的屋子早早睡下了。
平端只觉得睡了好长一觉,连早上的鸡叫都没有听到。等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这时候细看自己睡的屋子,才发现是长河夫妇的新房。他们去年新婚,婚后便一直在于老爷家做事,长时间不在家里的。此时房间内还是新婚时的装饰,红床红幔子,大红的喜字。
推开门看,外面又是清清凉凉,四周的树木碧绿碧绿的,鸟儿叫个不停,更觉的神清气爽。
不管怎样,再不受待见,只怕他们也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这里了。
宋时清显然是起的很早,这大清早的已经砍好了一摞的木柴,又将院子中的水缸中挑满了水,此时,正拿着扫帚呼呼地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好在此时不是秋天,否则工作量定然不小。
长水气呼呼地从厢房里跑出来,“说了不用起太早,不用起太早,这小子偏要起来,还批什么柴,叮叮咣咣的吵的人睡不着觉!”
还要再说些什么,见平宗源从正屋里走了出来,连忙止住了。他自小没了父亲,从来没有男性长辈严厉管教过。昨天见了舅父的面,便很是领教了他的威严。初一见面,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宋时清客气有礼地说道:“先生早!”
平宗源对于外甥对自己的惧怕很是满意,见宋时清依旧对自己这样恭敬也很受用,清了清嗓子道:“端儿,你快些煮早饭,让老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