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丧胆了,还哪敢露头。”
郭校尉点头说道:“嗯,曹奇,这一回你倒是学聪明了,以后就跟本将多学着点,保准错不了。”
曹奇点头称是,心中暗骂道“匹夫,你等着,一会儿便有你好瞧的。”
曹奇又笑道:“末将只是一介武夫,来军营当差又不是太久,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多多担待。对了,末将已备下酒菜,专为将军您洗尘,还请您赏脸。”
郭校尉邪邪一笑说道:“几日不见你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既然你有意孝敬官长,本将就遂了你的愿。”
曹奇又招呼上郭校尉的那几个亲随,一伙人有说有笑,围坐在一起,曹奇先给众人满上酒,自己也端起一杯,说道:“郭将军与各位一路勤苦,今日曹某借这杯薄酒,为郭将军和各位洗尘,来,请满饮此杯。”
众人齐齐举杯一饮而尽,而曹奇却是偷偷将杯中酒倒在了地上,然后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郭校尉一伙人,郭校尉见到曹奇此状也是一愣,本想张嘴问:“曹奇你这是怎么了?”可曹字还没说出口,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然后“扑通”一头栽倒在酒桌上,是不省人事。身旁的那些爪牙,也是一个模样,东倒西歪倒下一片。
“哈哈哈,兄长的计策就是妙啊!不费吹灰之力全都办好了。”只见从旁边屋中走出一人,边笑边说,此人正是蒋英。
再说郭校尉,睡得迷迷糊糊,正做美梦呢。就觉得浑身上下突然彻骨的冰凉,打了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原来自己是被人从头到脚给浇了一桶冰水,正要破口大骂,却发xiàn
自己手脚都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根本动弹不了。他这下反应过来了,心道“坏了。”,再朝自己对面看去,面前坐着一人,长的眉清目秀,很是英俊,一身书生打扮,左右各站一人,郭校尉一眼就看见一旁的曹奇了,骂道:“曹奇,这是不是你做的,你能担待得起吗,赶紧给老爷松绑。”
曹奇却没说话,另一旁上来一个年轻人,照着郭校尉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把郭校尉疼的“哇哇”直喊,再看嘴角也淌下血了,再嘬嘬牙,后槽牙都给打活动了。这下郭校尉老实了,也不敢喊、不敢骂了,而是用眼睛偷偷地瞅着面前这三位。
此时云孟开口问道:“今日你若是老老实实回答我问的问题,就不会受皮肉之苦,回答的我们满yì
,我兴许会考lǜ
放了你,但是,你若是耍滑头,惹怒了我旁边这位兄弟,我可帮不了你。”说着云孟指了指蒋英,又问道:“你可明白?”
郭校尉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云孟又问道:“你姓甚名何,官居何职,到荆州又有何公干?”
郭校尉眼珠一转答道:“回大王的话,在下姓郭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