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不力,同时广撒人手秘密搜捕公子,并下了密令,但凡见到公子的不用报请直接处决,只需将公子身份信物带回即可。我担心公子在江州的消息走漏出去,于是才立kè
潜了回来。”
徐宏话音刚落,谢平就继xù
说道:“公子你现在可以说是危在旦夕,须臾间可能就会被桓原派出的杀手发xiàn
,他桓原可是没有念及你们师徒的情分啊,怎么公子还不明白吗?”
云孟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谁能想到会走到今日地步,尽管我在老师心中可能只是一个棋子,就如先生说的,像云孟这样的棋子,老师手中可能还有很多,云孟或有或无,或得到或失去都无关大局。可对于云孟来说老师对我毕竟有十几年情谊,毕竟有救命之恩,亦或也许这些情义都是隐藏着目的的,但云孟却不能忘。祖父给我起名为孟的初衷,应该不是希望我能成为如孔孟那般的大贤,而是望我长大成人后能读圣贤之书、尊孔孟之道、成厚德之人。如今先生让在下如此去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在下实难为之啊!”
谢平似乎要发怒,但又强作镇定,冷哼了一声。说道:“公子如此道理谢某不敢苟同,你尊礼法,可你的恩师尊王道嘛?谢某奉劝公子看清局势,谢某受太后重托,不敢有丝毫懈怠。公子若能助谢某在朝堂之上,当堂揭发桓原的狼子野心,使其欲效仿王莽篡汉,取而代之的阴谋大白于天下,让天下人唾弃之,从此桓原遗臭万年,什么忠臣良将,什么北伐第一人统统都烟消云散、灰飞烟灭去了。至于公子如何说,谢某已经为公子拟好了。”说着将几页纸递给云孟。云孟吃惊的看了看这几页纸,然后疑惑的问道:“先生这么做难道就妥当吗?先生若是真想匡扶宗室,可做的事有很多,桓原即使在有罪,也万万不会有篡位之心的,他若是想行不臣之道,根本无需多费周折,当日兵逼建康就可一举而得。反而先生这几页纸所列举罪状好像大多是莫须有的吧?这与官场上那些胡乱栽赃,颠倒是非黑白之举,又有何区别?此事,云孟无心参与,还是请先生另寻高明吧!反而,在下觉得眼前当务之急倒是前方战事先生更应多关注才是。”
谢平听完云孟讲话后,哈哈大笑,摇摇头说道:“公子看来你还是太不了解官场了,难道谢某不知dào
前方战事吃紧,急待支援吗?我当然知dào
,可我偏不去助殷渊,而且还要阻止朝廷去救,就等大军一败涂地,若是殷渊再来个含恨而亡,到时桓原便又多了一个陷害忠良、勾结外敌的罪状,这样岂不更好。而且殷大都督也可流芳千古啊!”
“住口!”谢平话还没说完,便被云孟厉声制止了。云孟再也听不下去了,被气得追唇发抖,看着谢平说道:“看来我云孟是看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