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婚,建府都是必要的阵仗,得让那些大臣明白,祯儿也是个独当一面的阿哥了,你皇阿玛也好寻些事情给你做…这娘家的靠山,你别不屑,这满朝文武,不都是这般连着骨头扯着筋的…”
“额娘的话,儿子都明白。”他终究收起了笑,手指拨弄了茶碗,向外看了一眼将雪花冻在半空中的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也对,事情本就该如此,这样也挺好的,他伸了懒腰继xù
过着他皇阿哥的日子,只是不知怎地不太想去九哥那里,说他做贼心虚,他不允许把这种窝囊的词往自己身上砸,说他刻意回避,他不愿意屈尊降贵让自己回避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死丫头,他只是…只是…没时间而已…
对,他好歹也是个皇阿哥,他也很忙的,哪有心思天天陪着那个混吃等死的人胡闹,他要开牙建府,要应付皇阿玛丢来的差事,虽只是若有似无的试探,但是,如何在皇阿玛的面前大放异彩,也只得靠这些点滴做起,他忙着和八哥他们对付着来自太子隐隐约约地挑衅,和四哥周旋,好忙好忙…
一直到积压了许久的雪一股脑儿从云头上砸了下来,他的轿子才被抬出了宫…出门前小厮问他是不是直接上九爷府,却被他一个大白眼丢了回去…
“你十四爷做人就这么差劲吗,出了宫就没地方可去了?”
小厮被他一句话顶地缩在了一边,只是没敢再开口问要去哪…
“……往那边瞎逛逛!”他的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条路,却懊恼地发xiàn
这条路好死不死的是九哥饭庄的必经之路,他的指头压了压,最后却只是皱了皱眉,“爷就要往这逛!哼!”
轿子颠簸地上了路,他却在轿子里使劲地搓着手,雪花把他轿子的帘布染了个湿黄,他低咒了一声这冻死人的天气,撩开了帘布,却只是刚好kàn
到那饭庄正要从他眼皮底下过去,他不承认他捏着指头算了时辰,只是看着那个因为雪天而鲜少客人的饭庄里,有一个趴在桌上盯着外面的雪花飘撒的家伙流着口水想着什么…
掌柜好象看不下去,一个算盘砸在她的脑袋上,她郁闷地提着茶壶继xù
跑堂,却在掌柜转身过去时,比起了中指狠狠地白了掌柜一眼,她搓了搓自己有点冻的手,仿佛感到有什么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有点狐疑地将向外头张望了一下…
他猛得放下手中撩起的帘布,对自己有点乱的行为皱了皱眉头,却又嗤笑了一声,终是没让轿夫停下轿子……
“你又在偷窥什么东西啊?嫖姐姐?”某个奶娃娃的声音从夏春耀身边飘过来…
她瞥了一眼,这个送了她一只腊梅,对她有一吻之恩的奶娃娃,已经懒得去纠正他对她加注的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