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薛漫彻底愣住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难怪……
难怪之前爸妈非常反对她将肾脏移植给薛父的想法,原来是为了不让她发现这个秘密吗?
既然她的亲生父母不是薛父薛母,那是谁?
难道……
薛漫突然想起了之前听克劳斯说过的话。
难不成克劳斯真的认识她母亲?
订婚一事也是真的?
薛漫对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知所措。
她的亲生父母。
他和里德莫名其妙的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将她笼罩其中,不得脱身。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漫漫?”
艾菲儿也发现了薛漫的反常,立即上前关切地询问,“漫漫你怎么了?”
“我……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薛漫摇摇头,现在的她不想说什么,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好吧……”
艾菲儿担忧地望着薛漫。
薛漫不想说,她也不能逼迫薛漫。
就这样,时间渐渐达到了傍晚。
薄彦天一下班,就准时来到艾菲儿家里来接薛漫了。
艾菲儿欢天喜地地把薄彦天迎了进来,“薄总,请进请进!”
薄彦天看了眼坐在沙发里,正失魂落魄的薛漫,微微蹙眉。
“漫漫她怎么了?”
看着薛漫这样子他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昨晚做的事情,让薛漫生气了?
以至于一整天都没缓过来吗?
薄彦天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昨晚太过于鲁莽,早知道就忍着,带薛漫去医院解除药性了。
艾菲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漫漫她接了个电话就这样了,好像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具体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
“医院吗?”
薄彦天隐隐猜到了造成薛漫这幅样子的真相,心里不禁松了口气,薛漫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失魂落魄的就好。
“漫漫,走,回家了。”
薄彦天走过去,牵起了薛漫的手。
视线顺着薄彦天骨节分明的大手看去,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后,薛漫感觉自己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像是一下子有了依靠,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薄彦天。
“薄彦天……我……”
薛漫双唇颤了颤,还是没说出来造成自己这样子的真凶。
薄彦天也没追问,只是动作温柔地抚摸着薛漫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两个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