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说完这句话后,没等楚歌回应,便转身想要匆匆离开。
她怕自己待下去,情绪会失控。
那就真的闹出笑话了。
而就在这时候,周渔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背对着楚歌接了起来,言语激动,似乎是那边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我现在立马过去!”
周渔挂掉电话,便伸手去路口拦截一辆出租车。
心急火燎,形势匆匆一张小脸之上写满了担忧和愤怒。
也因此,没有看过路车辆,差点被一辆路过的轿车给撞到。
还是楚歌闪电出手,将她给拉了回来。
周渔劫后重生,心神不定。
方才若不是楚歌关键时刻拉着她,她恐怕已经被撞飞了。
楚歌低下额头,有些担心的看着怀中失魂落魄的小喵咪:“你,没事吧?”
温柔的话语,触动周渔心中最脆弱的部位。
她双手拽住了楚歌的衣领,紧咬贝齿:“他们这些人渣,我妈住院了,他们还要去骚扰她!”
这句话没有任何铺垫。
但楚歌还是能从周渔的语气中,听出事情的严重性。
他当机立断:“我先送你去伯母的医院,详情,路上再说。”
既然是昔日的同学,一点举手之劳。
楚歌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周渔无助的点了点头,这会她心乱如麻,若是有楚歌陪伴,至少是让她能稍微安心一点。
路上,周渔便在楚歌的询问之下,将事情全盘脱出了。
周渔早年丧父,家中只有母亲和哥哥。
哥哥叫周阳,本应该成为家中的顶梁之柱。
然而,这个周阳却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赌徒。
这些年仿佛像是吸血的蝙蝠一样,不断的榨干家里的积蓄。
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周渔出来工作两年,赚得那些微薄的工资,至少有三分之二都用来帮她那不争气的哥哥还债。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周阳更是变本加厉。
将家中老房子的房契偷出去抵押,输得一干二净。
周渔的母亲——陶丽,因此气得入院。
而那些三番四次上门捣乱的混混债务人,也没有就这样放过陶丽。
每天都要到医院闹上几次,逼陶丽签名画押。
就连他那不孝子周阳,也加入讨债大军,同仇敌忾。
就好似陶丽为自己还钱,是天经地义一般。
刚才是医院的护士致电给周渔,要求她立马来解决这件事。
是以,周渔才会那般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