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一切表情，都是从书上或者是视频上学来的。
可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却浮现了自然而然，没有刻意假装的真实表情。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情绪这种东西。
即使这种情绪是源自恐惧。
“明白了吗？”
楚歌没有第一时间了结公孙囚牛，而是缓缓的走到他面前道：“如果你已经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就请你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吧。”
“萌萌究竟被你藏在哪里了。”
楚歌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
无非就是想要从公孙囚牛口中撬出萌萌的下落。
不然，刚才那一击。
他所击碎的就不是公孙囚牛身后的万剑，而是他的身体呢。
“让我明白了实力的差距，然后乖乖听话吗？”
公孙囚牛脸上露出不满道：“你还真是喜欢以践踏他人的尊严为乐啊。”
“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啊！”
“想要知道你女儿的下落，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啊！”
公孙囚牛手中的真龙剑，砍向了楚歌。
这会的他，已经全然失去了先前的淡定从容。
他脸色狰狞，孤独一掷。
不顾一切的，想要夺回原本属于他的骄傲。
然而……他的御龙剑还未砍到楚歌就弹飞了出去。
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于此同时，楚歌手中的真龙剑横砍而出。
在公孙囚牛腰间的位置一闪而过。
公孙囚牛愣了一下，表情呆滞。
随后，大量的鲜血从其腰部的切口喷洒而出。
彻底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公孙囚牛捂着伤口，半跪在了楚歌的面前。
鲜血流了一地，这副狼狈的模样。
倒是与先前胜券在握的样子，形成的强烈的对比。
他无计可施。
即使他拥有着超速再生的力量。
他与楚歌之间，依旧有着巨大的实力鸿沟。
他口中咳出了鲜血。
满脸不甘心的望着他眼前的楚歌。
“正如你所说的，与实力不想等的生命力也真是一种浪费啊。”
楚歌居高临下，语气冷漠道：“你已经一败涂地了，公孙囚牛，所以现在就老老实实的躺在哪里吧，不要再反抗了。”
“把萌萌的下落告诉我。”
“我留你一个全尸。”
面对如此困境。
公孙囚牛一改先前落魄的样子。
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楚歌皱眉道：“有什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