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追上了鸣琴道:“鸣琴,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还给我脸色看了?”鸣琴见躲不开了,道:“你做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家小姐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李善心道,难不成苏瑾夕的事儿这么快就被柳如烟知dào
了?谁的嘴这么快啊,老子一点准bèi
都没有啊。当下也无暇细想道:“鸣琴,不管什么事儿,我的为人你也应该清楚。算了,等见了如烟我再解释吧。”鸣琴的语气也有所缓和,道:“我家小姐已经说了,不许你进柳府,到底该怎么办你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儿呢。”说完甩开李善又出门去了。
李善现在也基本确定了,毕竟中间也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儿。先不管柳如烟是怎么知dào
的,从她的反应上来看,这次怕是玩脱了,一不小心打翻了醋坛子,这可如何是好?正愁的慌呢,从柳府又出来一人,是柳府的管家。柳管家直接朝李善走过来道:“李公子,我家老爷叫我恭候多时了,请吧。”
老爷子也知dào
了,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李善跟着柳管家来到了书房,柳管家道:“李公子进去吧,老爷就在书房。”李善进了书房就见柳崇山正在批阅公文,看到李善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坐下吧。”说完继xù
批阅。
李善坐在椅子上,突然有种上学时候犯了错见老师的感觉。一般老师都会批改作业让你先自己想想,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再问一句:“知dào
你错在哪里了吧?”正想着,柳崇山停下笔道:“说说你昨天晚上的事儿吧,我很感兴趣你是怎么把醉红楼的花魁买下来的。你可知烟儿为此正伤心呢。”果然是老丈人来兴师问罪了,李善无奈,只得又把与醉红楼合zuò
双赢的那一套理论说了一遍,不过冒充皇室的那一段自然就略过了,整个时间变成了李善有预谋的与醉红楼合zuò
,至于给苏瑾夕赎身也是顺水推舟成了计划的附加产品。
柳崇山听了眼神深邃抚须道:“好小子,有眼光。醉红楼乃是上任刺史支撑的产业,自从他被调任之后醉红楼一直是个无主之物,只凭着老鸨多年来的人脉支撑着。你这招釜底抽薪的法子拉拢了醉红楼,确实不错。”说完继xù
看着李善笑笑,过一会才继xù
道:“你这真的是早有预谋的?怎么我看着不像呢?怕是被这花魁的美貌迷惑的吧,我可听说这花魁又倾国倾城之貌,多少公子王孙为之倾倒呢。”
李善心知也瞒不过去,看样子柳崇山并不是很反对这件事儿,索性也就不在掩饰道:“伯父慧眼如炬,小子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才为苏瑾夕赎身的,不过比起与醉红楼的合z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