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城摇头,“你会动心,朕也能理解。”
“臣未曾动心。”
凤云城笑了:“朕知道,罢了,此女早晚是要除去,现在朕留她不过是想要钓到更大的鱼。”
一旦没有了用处,下场只有一个。
即便这个人是凤宴笙喜欢的人。
秦妄隐点头:“臣会看着。”
将事情交给秦妄隐去办,凤云城很放心。
*
数日后。
午夜。
齐家余孽聚齐一窝,秦妄隐带着大批暗卫对其进行绞杀。
秦妄隐愿意做这个刽子手,必不会对齐家这些余孽有半分留情之处。
凤宴笙此时正在夜王府入睡得正沉,小承子敲响了门。
“何事。”
凤宴笙惊醒。
“二公子,城外生事了。”
“大哥人呢?”
“正是世子爷带人围剿齐家余孽。”
凤宴笙眉微蹙,起身穿衣。
不过会儿,凤宴笙就出现在外面的静道上,身后跟着小承子。
凤宴笙一出府门,正在屋里的秦湟极就醒了。
“三公子,是二公子出门了。”
秦湟极拿过下人递来的披风,闻言点点头,似乎对这事半点也不意外。
“可要派人上去瞧瞧?”
“不必了,大哥和二哥不是半大的孩子,他们有自己的主意,我就不掺和进去了。”
“是。”
下人瞄了眼大门方向,回头又看了少年的侧容。
每回看到三公子安静的样子,下人们心里边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秦湟极算了算时间,问道:“父王和母亲也该回了吧。”
“信上说,水害已止,回府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嗯。”
秦湟极放心的返回屋里,继续睡他的。
夜王府再次陷入了安静。
城外。
剑光森森直迫眉梢,火焰烈烈取人性命。
夜风拍打着周遭的房门和树梢,前面一室火光乱颤,杀气冲天久久不散。
看到齐家余孽的人数越来越多,秦妄隐皱起眉头,略一摆手,众暗卫后退数步,寒冽长剑回鞘。
被围在中央的齐家余孽,冷冰冰的盯着上前来的秦妄隐。
眼前这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男子浑身迫人的杀戮之气,燎火把他眉目照得越发透出清隽深刻,眸子凛凛深如幽潭。
为首大汉扶着一名年轻男子,低声道:“拖住他们,阿延已经带着卢萱先走了。”
众人默契的点头。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