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发怒前,老鼠都要逃窜。天要下雨前,蚂蚁就下不管发生什么大事,事前都会有个征兆,只要我们细心的观察,是可以从一些细微的东西上发xiàn
将要发生的大事!”李信喃喃了一句,就如同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中突然发xiàn
一丝光亮,回头盯着张良道:“你的意思是在‘萧县’发xiàn
的那一股骑兵是一个征兆。”
“臣不敢确定,但臣心中有此一怕!”张良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道:“这件事情透着奇怪,当初我们都以为这股人数不多的骑兵肯定是楚国一些县城里的郡县兵。可臣又想了想,像我们在‘九原’刻意经营那么久,每座县城里亦不过十数骑罢了,执行的也仅是传递消息的任务。推此及彼,如果楚国境内的郡县要集中想数百骑,那得需yào
多少县城的骑兵探马?何况,齐国乱局已成燎原之势,反楚势力严格遵守大王制定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既定方案,项羽急需得知叛乱的主力究竟在何方,肯定会把楚国境内的所有探马调到齐国,怎会在‘萧县’附近尚留有一支数百人的骑兵?”
在张良说这番话之前,李信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心神不宁。当张良把这话挑明之后,李信终于明白自己心神不宁的根由竟在此处,原来从始至终他也在潜意识里怀疑‘萧县’附近出现的这股骑兵。仰着头闭目沉思片刻后,道:“这么说项羽很可能从齐国率大军回来了,‘萧县’出现的那数百骑兵为他打前站来的。”
“臣也是如此怀疑地。可有一事没想通。所以未敢向大王禀报!”张良站起身,在身边捡了块土坷垃,蹲在地上画了三道线。然后分别在三道县上标注了几个县名,道:“根据先前我们地分析,项羽如果从齐国救楚国有三条路可走。其一:他从‘临’经‘琅琊郡’的‘县’,过‘东海’郡的‘南城’抵达‘傅阳’县。其二:他从‘临’经‘济北’国地‘赢县’、‘博阳’,穿薛郡的‘邹县’、‘腾县’抵达‘留’县。其三:他从‘临’出发经‘济北’国的‘卢’县,过‘薛’郡的‘鲁’县。绕‘南阳’湖经‘方与’、‘胡陵’,再杀向‘萧’县。三条路线里,前两条几乎是直线距离,路途短所耗时间也就短,所以我们认为如果项羽来夺彭城,必会在留县与傅阳两县选择一县进攻,把防守力量都集中在留县与傅阳县之间。可,万一项羽舍近而求远。非走这最远的一条进攻路线又该如何?虽然萧县那里集中有英布的十万大军,但项羽手下却有百万大军,英布地兵马如何能挡?”
“我们不光把主力都集中在留县与傅阳县附近,就是派往齐国的探马也都集中在往这两县前来的必经之路上。如果项羽真的舍近求远从萧县攻击,还真是不易探察。”李信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他不会带百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