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良用半信半疑,十分为难的神色道:“就算我是一个讲信义的人,已经答yīng
过刑未央,这事该如何是好!”
“你只是答yīng
了他,又没签订什么文书协议,况且是在大醉之下又岂能做得了主?”须卜呼韩感觉事情或许能成,心中大松一口气。
“我还收了他一箱子的珠宝!虽然我很乐意帮zhù
你,但……”张良的面色更加为难的道。
须卜呼韩心中暗暗好笑,觉得这样一个贪财之人十分的容易对付,笑道:“不就是一箱子珠宝吗?圣使如果喜欢,我可以送您二箱,三箱,乃至于五箱。”
“钱财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我怎么去拒绝他呢!”
“这个好办,你直接把东西退还给他就是!”须卜呼韩眼中闪出一道凶光,恶狠狠的又道:“刑未央不过是只鸡儿,要杀他只需我的一句话,如果他敢对圣使叽叽歪歪的,我一定让他知dào
我的手段。”
“有右贤王给我撑腰我就不怕了!”张良面挂微笑,话锋一转,道:“不过,还有一件为难之事!”
“何事?”
“刑未央答yīng
给皇帝陛下的那份大礼……”
须卜呼韩一愣,又感觉贪财的张良不似他所想的那样容易对付。他踌躇起来:刑未央的许诺可谓不少。原东胡的地盘事实上被李信军所占,李信又在那里修建要塞,屯兵固防。归他们也就罢了。可在‘单于庭’与‘阴山中’之间的土地一仗未打地就送给中国一半,让他实在难舍。
不说如果同意了大灭匈奴威风的这个条件会在匈奴人中引起多大的愤慨,又会给他成为‘大单于’的道路上多出怎样的荆棘。单说如果把土地给了中国一半,中国兵马将近‘单于庭’千里之路,随时随地都可出兵突袭‘单于庭’,匈奴人自此会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何况每年还要给中国大批的贡品。身为一个丢了大片国土,又得处处被中国擎制的大单于有什么乐趣可言。
“圣使,你看咱们能不能以‘阴山’口为界。然后每年我以送给我妹妹礼品的名义象征性地给一点贡品行吗?”须卜呼韩揉动着脑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轻轻的问道。
“不行!”张良毫不客气的断然否决,道:“虽然你与皇帝陛下有亲,我可以适当地照顾一点。但如果刑未央开出的优厚条件我不接受,反而接受你的吝啬条件,这事要传到皇帝陛下耳中,陛下用脚后跟也能想到我在这事里得了好处。哪还有命在?”
“圣使多虑了!此事只有你我以及刑未央知dào。只要让刑未央开不了口,当然,我有这样的手段,而你我又不说出去。哪会传到你们皇帝地耳中?”须卜呼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