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道理,可是……”
一切问题都由可是开始,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我竟是不怎么插得上话,道让我找回了一种儿时的感觉。那时候师父总喜欢带着我,上上下下,大小事务我都是露了个脸,混了个脸熟。说起出主意这些,相比较参谋,我倒是不那么擅长了。
我一直觉着慧心是一个比我强的孩子,不论是有这个耐心去做一件事情,还是有这个恒心去做好一件事情,他所表现的专注与用心都是我难以企及的。
在谈话中,虽有许多或是不周密的、或是想法过于天真地方,但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想到如此已经足够称一声厉害了。然虽如此,不正确的地方到底是要指出来的。
眉山师姐从头到尾说的并不是很多,却也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双方各立一方,也并未太争锋相对的感觉。
眉山师姐以为和往年一样,再在细节方面有所增加为最优策。而慧心师弟则主张一些从简而行,一些能省略的环节省略就好。
他二人没有一个统一的见解,到最后,却是异口同声了:“师姐(师妹)你怎么看?”
我干笑两声,道:“你们说的都很有理,非要我立刻作一个谁好谁坏的定论,我也是万万作不出来的。就算作出来了,也是草率的。容我想一想,这也不差这一两天的,我们明日再商量。”
眉山师姐点头道:“应是慎重一些,也不急于这一朝一夕,我们明日再商量,有一些考虑不周的地方,也可以在思考一下。”
我从来没怀疑过慧心师弟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估计眉山师姐也不会是摇摆不定的人,就剩我一根墙头草,到底是要向哪边倒我心里委实也是没个底的。
回去的路上,我欣赏着我的鞋子,有一只有几点泥点子溅在上面,不甚对称,很不美观,我抬脚在一边一棵树上蹭了一蹭,蹭掉了一些,还是有一个棕色的点点。
我低头继续放空地走着,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回头正见拉着我胳膊地闻休,一如往常一身清爽干净的便服,头发整整齐齐地竖起,背后有光。
我疑惑地望着他,本来想问一句你拉我干啥,但是最近我在一直在学习闻休的沉着,于是也沉着地只是望着他。
他指了一指我前面即将撞上的那根粗树枝,然后很沉着地望着我,同我的沉着的望着是不一样的。
我尴尬得笑了笑,恐怕是我方才蹭了一蹭鞋子上面的泥之后,就直接走错了一个方向,怪不得脚底的感觉如此奇奇怪怪。
“在想什么吗?”闻休问道。
“嗯……就是秋祭啦。”我道,突然觉得让闻休来参谋一下也是蛮好的。但转念一想,寺里面的事情,问一个外人,终归是不好的。
犹豫不决之间,就听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