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生愣怔怔站在当地,眼瞧着阎母把三粒春药全吃进了肚子里,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若水柔还问呢:“什么东西呀?好吃吗?”
恰在此时,月色下,从茅房里走出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
白玉莲的爹,白剃头。
他的眼神不是太好,所以在走路的时候,总是低着头,尤其是晚上,更是弯着腰,眼瞅着地面,生怕路上有什么障碍物。从茅房到他的卧室,不过是十步的距离,但他却用了比别人多出三倍的时间来走这段路。他走得慢,所以就跟鬼一样,行动无声无息。直到他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白月生才看见他。
白月生刚看见他,他已经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而他刚走进自己的卧室,阎母就紧跟着跑了进去,迅速从里边把门给关上了。
门一关上,白月生就听到了白剃头的惊叫声。
“造孽啊!”白月生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只见若水柔一脸的莫名其妙,就要跟过去,白月生急忙拦在她面前,道:“你老实说,你俩这一路这是干嘛去了?”
“什么干嘛去了?”
“你那亲娘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看见单身的中年男子,就往人家屋子里窜?”白月生恶人先告状。
若水柔这个冤枉呀:“我哪儿知道?她刚才还唠唠叨叨的,精神挺正常啊!——大半夜她这是干什么呢?我去把她拽回来!”
“算了!”白月生急忙扯住她,“最美不过夕阳红,女神仙看上个男人不容易!”拽住若水柔的手就跑出了院子,他可不敢让若水柔听见阎母跟白剃头战斗的声音,不然的话,要是让若水柔知道真相,非得把他的骨头都给拆了。
“放手!你干嘛?”若水柔不高兴了,被白月生拽出院门,死活不肯再走一步。
白月生道:“我带你去看日出!”
若水柔瞪眼,道:“你有病吧?”
白月生点头:“我一直很有病!”说着话,也不顾若水柔的反抗,死啦硬拽把她给拖到了大街上。
若水柔半推半就,对于白月生的动手动脚,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感,因为她很想知道,白月生这是那股神经给搭错了。而白月生想知道的是:“你们怎么回来了?”
一听这话,若水柔的脸就沉了下来。
“我进了汴梁,刚到了杨戬家,那两个同我们一起回去的禁军就把我给囚禁起来了,不让我出门。我想,不出门就不出门吧,这大概是杨戬特意交代过的,作为他的客人,让我一个女人出去大街上抛头露面的转悠,也不太好看。所以我也就没当回事,就跟那三个秀女住在一起了。谁成想,第三天的时候,那两个禁军要让我进宫去当秀女,并说这是杨戬的命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