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小丑有将死者拉出监控区域，放在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你们有没有问他是为什么？”
程炽柳：“问了。他说是看见人倒下就本能的看地上的人怎么样，发现人可能只是昏迷，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想着当时天气也挺热，又看见角落里有把椅子，便把人放在椅子上等自己去找工作人员来帮忙将人搬出去。”
齐若白：“那他为什么在看见人倒地时不在第一时间叫救护车，而是选择将人放在椅子上？”
程炽柳：“冯宸给的理由是他又一直在照顾易铭，虽说不上久病成医，但也是略有感悟，当时看见人没有什么问题就想着想让人歇歇，或许就能醒。”
齐若白右手抵着鼻子分析着前因后果：“这理由会不会有点太牵强。”
程炽柳同款摸着鼻子：“这还不算是扯得，之后我们还问他说那为什么之后游客们都围在一起，他没有说明情况，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他说是当时看那么多人围着，又看见中间有个医生就没太在意。”
“不对呀。”听到这里，唐一魇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魏峻峰不是易铭资助的小丑计划的一把手吗，按道理来说冯宸在看见那人时应该会认出来吧。”
“嗯？这样吗。”程炽柳回想了一下几个小时之前的询问，猛地拍着脑袋嚷嚷着，“哎呀，我记错了，当时冯宸说的是听见附近的人说有个医生正在里边救人，之后他就放心的走了。”
高焱燚：“放心的走，他这份放心是在确认人活着还是人死了？”
齐若白：“这个可能就只有凶手自己知道吧，不过你刚才说冯宸只承认了见过第一起和第二起的死者，是什么意思，不是小丑杀人案现在一共发现了三名死者吗？”
“这个说来就奇怪了。”程炽柳在椅子上又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这个冯宸死活不承认有见过第三名死者，其实你说他不承认这个也就算了，因为这要前面两起案子确认他是凶手，那短期之内第三起案子就算不是他犯得，可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和他有关，可是冯宸直到我来这里之前也只承认他是有见过死者，并且挪动过死者，可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死者是活的，并且没有任何存在症状。”
齐若白：“没有症状？”
程炽柳点头。
齐若白：“还是活的？”
程炽柳再点头。
齐若白：“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程炽柳：……是哦，这个案子现在是归他管的，和他们调查处又有什么关系呢？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呀。
“不是，咱们是同事，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想帮助我们破案的想法，更何况这案子之前还是归你们管的。”
“是呀，你这要是不提醒我都快要忘记了这案子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