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拉跟着卡鲁索坐上飞往西雅图的飞机。
“这是我的女儿和那个男人的资料”卡鲁斯将资料递给卡特拉,卡鲁斯不舒适地动了动,没有秘书在身边,感觉就像少了左膀右臂,浑身不舒服。
“恩”卡特拉接过来,随便溜了一遍。
方法很简单只要让卡莲认清那男人的真面目就行了。
棘手的是卡莲对那人是完全信服,卡特拉暗道:这人估计对人类行为也很有研究,很能抓住对方的心,而且由资料看来,卡莲这个人没有自己主见容易被骗而且一旦坚持就不放弃这种性格实在是太容易伤害周围关心她的人,难怪她的父亲束手无措。
这就得先设计了局了。
……
下机后,卡特拉已经想出了个主意,只是不知卡莲的心理承受能力怎样,会不会中途就出事。
卡特拉将自己的想法跟卡鲁斯说,听完卡特拉的话,卡鲁斯只是沉默了,这个方法有点冒险。
“明天,明天我会给你答案”卡鲁斯回答。
“恩”,无所谓,就算你不给我答案,我也会实行这个计划的。
……
鲁索这些天,每天都跟卡莲有着至少三小时以上的通话,鲁索变着花样地编谎话安慰卡莲。
英国那边显示卡鲁斯已经住入重症监护室了,快了,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而且今天卡鲁斯的秘书赶往西雅图了,估计是遗产的分割,想到这里,鲁索的嘴角微微上扬。
另一边的卡莲倒是因为没有父亲的消息寝食难安,人整整瘦了一大圈,脸上标志性的只剩下两个大眼。
每天除了和鲁索通话,她就没有任何可以感到心安的事情了。
卡莲窝在自己屋里床上一角,像极了一只前阵被宠爱无边现在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无人分享自己的哀苦,也无处可去,曾经那个最爱的人也不在身边。
卡莲自己臆想着,越发觉得自己可怜,父亲不知怎么的,自己还出不去,这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捂着嘴委屈地哭起来。
摄像头的那边,卡鲁斯看着如此脆弱的人,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竟然造成了卡莲这样脆弱易捏的性格。
他这个父亲做的真是失败,卡鲁斯不禁感叹这些年自己对卡莲言传身教的缺失和陪伴,只是对卡莲的物质一味地给予,所以今天这结果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吧。
“这样的话,你觉得那个方法成功的几率多大?”卡鲁苏转动转椅面向正在专心品味蓝螯虾的卡特拉。
卡鲁斯觉得自己就是请来一个逗比,现在满屋子都是虾的味道,他本来不饿的,只是看着这货这么心无旁骛地吃着虾,卡鲁斯暗想:要不今晚他也吃蓝螯虾吧。
停!停!停!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