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三个人,这是离开了都不给人留活路。
“我说,你们干这么多,那个人就真的不会追来吗?”从累得虚脱缓过来的莫羽问。
正在地上休憩的默路易很陌生地望了她一眼,“不会,不会阻止他找到这里”躺在地上用半条胳膊盖住眼睛的某人说。
“赫摩,那你打算怎么办?”默路易对着某人说,完全无视周围还有活物的存在。
风卷起草地上脱离根茎枯萎的草叶,飒飒作响,更显得傍晚的孤寂凄凉,天上落日散在海面上的橘光,与对面刚露月牙的蓝色形成对比,在自然下的人是如此渺小。
“那个,请问你是默路易吗?”只听耳边的海风越来越大,大的快将自己的声音吹到反方向。
“默路易,那个,就是来找你的人”赫摩只动了动嘴,凡是不需要他解释的他都懒得开口了。
默路易瞪大眼看着这个赤裸裸盯着自己的女人,这个,就是叔叔派来的人吗?
好歹你也来个看的顺眼的吧!默路易瞬间感觉自己心里哇凉,这种不受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估计这几年叔叔都忘记他的存在了,所以这个人不过是叔叔随便派来应付他的人。
“我是,叔叔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默路易半起身,攥紧拳头冷光而视,不管什么回答,他也许都能接受的了,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叔叔。
“我不是你叔叔派来的,我是你父母五年前为你找的心理师的学生,这次来找你是为了给你治疗”莫羽义正言辞地说。
“噗”原本躺在地上装作死人的赫摩侧过身面对着默路易。
“默路易,你有啥病偶不知道”一副嘻哈求知欠抽的犯贱问法。
“滚”默路易的脸黑成碳,早知道这种回答就不应该这时候问她。
“我再告诉你们这些心理师,我没有什么病,不需要你们招摇撞骗的心理治疗”默路易义正言辞地说,这时实话,就在父母还未去世的时候,他已经见过无数位什么靠着学位惊人话语骗人的心理师。
这时从海上吹来的风愈加狂虐,但是顺风而过的话还是钻进了耳朵,虽然自己已经有过一次治疗经历了,但是那次对方对自己是完全信服的,而这次貌似不只是被人怀疑,而且更是被人瞧不起。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没有老师在身边去点播自己,比海风更冷的是自己的心,怎样挽回在患者眼中的形象,这个好像没有一本书里写过吧!
“呼噜~”猪睡着时才会不自觉发出声音,大胡子他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易,我说我们先把大胡子抬到你的小木屋去吧”赫摩指着大胡子说。
被默路易言伤的莫羽戳在原地。
“喂,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