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注入我等九族的血脉。如今我们就是他同族，他会规避我们的。”
“哦。”卓砚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要多久？”
低着头默默听着的凡昭然默默抬起了头。杭楚杰若能给出具体时间，想必就是已经选定了人，甚至第一枚蛊已经种下了。
“三月以内。”杭楚杰断言。
二层的众人面面相觑。难道来不及了？怎么会这么快。他选的不是丰舜帝吗？
卓砚染轻挑眉端，乖巧的点点头。“杭公如此笃定？”
杭楚杰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我何必骗你。”
“那倒是不一定。”她低着头，轻笑着说。
走到杭楚杰身前，贺士涯攥紧拳头。“你什么意思？”
“没有。”卓砚染抬起头，笑容灿烂无暇。“大公杭公还有其他事吗？”
无害的阳光笑容只是让贺士涯疑心更重，却说不出什么来。
“卓砚染，”没了笑意，杭楚杰一本正经的唤她，“你别乱来，这是事关九族生死的大事。”
“砚儿知道。砚儿小事拎不清，大事却不敢含糊的。”俏皮的踮了踮脚，卓砚染作思虑状，半晌后才犹犹豫豫的开口：“不过砚儿有一事请教杭公。”
“你说。”
“就是……”右手从身后抽出，手中握着一尺长的短剑。右脚轻踹墙面用以借力，卓砚染瞬间错过了贺士涯，冲到了杭楚杰身前。寒光一闪，在杭楚杰惊异的神情下，一剑刺入了杭楚杰的心口。“杭公为九族自作主张，劳了不少心吧！”最后一句，说的牙龇目裂，恨意入骨。
卓砚染去势太凶，杭楚杰又是坐在轮椅上。卓砚染瞬间就将杭楚杰推到墙角，死死钉在了冰柱上。
贺士涯终于反应过来。飞身上前，一掌击退卓砚染，但贺士涯却不敢动杭楚杰胸口的短剑。扎的太深，冒然拔出只会再次造成伤害。他只能立刻给杭楚杰输送法力续命。
六辅家家公全部呆愣住。不明白一向团结的三主家怎么反目了。
卓砚染靠着墙壁，缓缓站直。她方才防守及时，并木伤到，只是心肺震得有点疼。
“你疯了！”确认杭楚杰被伤得很重，有性命之危，贺士涯失了冷静，眼红的要把卓砚染就地正法一般。
“那也是你们逼疯的。”卓砚染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管你们在筹划什么伟大的事，我只知道，谁杀我爹，我就杀谁。”
六辅家家公倒吸一片冷气。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那是为了大业的牺牲！”
“去你的牺牲。”卓砚染啐了他一脸唾沫。“我爹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我卓家同意了吗！贺士涯，你以为你是大公就可以号令九族？你爹在的时候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