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
女人被他逼到了椅子角落,不得不躲避,又轻飘飘的:“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是觉得我老公不是军人,甚至沾黑道,坐不端行不正,偏偏我宁愿要他也不要你了,所以你生气?”
满月楼没说话,只是死盯着他。
这些事,越琳琅也没必要跟他交代。
所以她站了起来,“让寒愈不追究的事,我谢谢你,如果没别的事要谈,我就先走了。”
只是她刚迈出去两步,直接被男人粗鲁的扯了回来,直接扔回沙发上。
那野蛮的劲儿,十足是当年在部队的潜能。
越琳琅猝不及防被丢回去,身上的衣服有点狼狈,她脸色变了变,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对着他发火,而是急急忙忙的把衣服拉起来。
可满月楼已经看到了。
一双眸子蓦地眯起来,视线里甚至染上了阴戾,忽然迈过步子。
“你干嘛?!”越琳琅没来得及,衣服一下子被他扯开,身上那些间或的淤青就被暴露了出来。
她终于变脸,狠狠打掉他的手,难为情变成了愤怒,“满月楼你脑子有病吗?”
满月楼冷冷盯着她,“一个家暴的禽兽你倒是甘之如饴!”
“我就是乐意!你管得着?”越琳琅是真的动气了,但是又不解气,他凭什么用这副嘴脸对着她。
同情吗?
然后笑起来,“也不对,什么叫家暴?满医生这么大年纪,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喜欢各种花样?还是你没女人,不懂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
言外之意,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可笑的自作多情。
满月楼一张脸阴冷得如同狂风骤雨前奏,听到这种话,整个人已经绷得无以复加,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越琳琅,你还要不要脸?”
女人反倒明艳的笑,“我很早就这么不要脸,你不是知道么?要脸,我也活不到今天,早被你们家、我们家的各种唾弃鄙夷给淹死了。”
说罢,她终于狠狠甩开他的力道,一把去拿了包,不想跟他纠缠。
在门口,又一次被他拦住。
男人握着门把的手指节都在泛白,那张脸算不上狰狞,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知怎么的,越琳琅心里竟然有一种无端的痛快感,“满医生平时不都是儒雅谦和么?我倒觉得你现在更好看。”
“留下来陪我吃饭。”他的声音恢复了冰冷,少了刚刚的锐利。
“算是帮我办事的要求么?”
如果是,那她肯定要留下来,不能就这么欠着。
见他不说话,她只好走了回去。
也是坐下之后,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