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师生有别,抬手拨开她的长发就要给她擦眼泪,嘴里叠叠的重复着:“sorr!……sorr!”
周围人不少,这会儿埃文后悔了,给她擦眼泪的时间让大家别围观了。
夜千宠微微避过他的手,站那儿除了自己擦眼泪,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埃文倒是经验不少,她觉得难堪,就直接把她整个都揽进了怀里。
他长得高大,冬天的衣服又厚,他这儿一个动作,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藏在了怀里,别人基本看不到她的脸。
夜千宠已经不知道怎么从那个餐厅出去的了。
她这次回来没有订酒店,埃文没地方去,带她去了他的酒店房间,但是到了门口又怕他生气。
犹豫的看着她,“我能进去吗?”
夜千宠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往里走,问:“笔记放哪里?给我。”
埃文知道她还是生气了,悻悻然的瞄了她两眼,用着特别撇脚的中文:“……我错了。”
她伸手翻找他茶几的地方,动作猛地停住。
想起来,那个男人也跟她说过这三个字,一模一样。
“你诚心给我找不痛快的?”她缩回手,气得等着埃文。
埃文抿了抿唇,还是小心的靠过去,“你先别生气……我也没有一定要你现在就答应,你只要允许我追求你,就好了!”
她摆正了态度,转过身正对着埃文,“我再跟你说一遍,进国际药联的头几年是不准结婚的,尤其进我的小组,我是为你们好。包括我,没打算谈恋爱。”
“还有,我有喜欢的人。”
前一句埃文还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她说后一句的时候,埃文顿时睁大眼,“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事为什么你必须都能知道?”她淡淡的反问。
偏偏,年轻人就是那股子劲儿,“那我就不经你同意了,就是要追求你。”
她拗不过他,只能拿了笔记就走人。
一月份的华盛顿是很冷的。
去年这个时候,她也是在这里过的南都元旦,似乎记得那几天也下了绵绵的细雨。
虽然应该称之为春雨,但实在是太冷。
打车回家,她坐在车里,心情跟窗外绵绵细雨一样的绵绵密密的不舒畅。
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车子停了下来,她以为是等红绿灯,但是抬头看了看,不是岔路口。
“怎么了吗?”她出言询问。
司机所有查了会儿,然后才十分抱歉的转头跟她说车子应该是抛锚了。
夜千宠皱起了眉,在这个地方抛锚?
这地方不算市内了,没那么热闹,迷蒙的雨雾下来往车辆不算特别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