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话上去给春兰求情。
大奶奶冷笑着:“我到看不出来,这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只不过不是对着主子而已。原是你们年纪大了心思也重了,倒是给你们送作了一堆,一起走了便是。”
就这样春兰和滕立贤被大奶奶的一句话绑在了一起。七天后,两人对着大奶奶的屋子磕了头,转身扬长而去了。之后很多年都没有再出现在京城。
沈妈妈再次召集了所有人,大奶奶冷着脸说话:“如今我病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去了,怕是再也顾不得你们,若是现在有了走的心思,我并不怪罪,主仆一场,好聚好散便是。”
底下的人默然无声,寒兰跪在了地上发誓:“奴婢永不背弃大奶奶和二姑娘。”在场的其他人纷纷跪了下来。大奶奶看着这样方才好些了,又赏了每人五两银子。
沈娘子开始频繁出入西角门,每次来都是拿着饭食提盒说是给大奶奶送吃的。
管着西角门的二个婆子最近十分殷勤,每天都盼着沈娘子多来几次,但每次去慈元阁禀报天逸阁的事都粉饰太平。
谁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啊。
慈元堂和栖霞院倒也没能觉出些什么事来。
忙忙碌碌到了三月,连着几天,守着门的婆子估计都喝多了,醉到在了西角门的小屋子里。过了子时都没关门,门口里外车来人往静悄悄地。
这些日子,三奶奶也来过了几回,每次来都遣开了服侍的人,悄悄地和大奶奶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话语。
很快就要到世子的忌日了。
那天喜雨来报说是二奶奶一家都去了娘家,给她父亲祝寿去了。
大奶奶便带着沈妈妈和寒兰去了慈元阁。
慈元阁的侯夫人听报信后先是一惊,后来想着也没有太委屈了她,还是见了再说吧,便传了进来。
大奶奶抱着匣子进了晏歇处。
慈元堂又换回了侯府该有的富贵陈设,只是大奶奶如今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见过了礼抬头见侯夫人依稀还是五年前的模样,只是法令纹深了许多。
而侯夫人看见大奶奶的时候那是大吃一惊,掩着嘴,瞪着双眼,喃喃不敢相信:“你,是叡儿媳妇?”
那个如春花绚烂,似秋月静美般的大儿媳妇去哪里了?这个老妇竟然双目深陷,颧骨突出,下巴尖的可以挑螺丝肉了,面色焦黄,双目无神,头发也是稀稀疏疏堪堪挽就。
侯夫人不敢相信,这是她曾经最钟爱的儿媳妇,想着她每天晨昏定省讨着她的欢喜,主持中馈上下无有不妥,自己凡是走亲访友,世家名门请宴人来客往,谁不说她一声好福气,有个好儿媳啊。
再没有现在劳心劳力地操心,可是现在……
侯夫人想着之前的那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