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护妹情切啊。”
什么护妹情切,根本就是他肖想着橒儿,才不管不顾地想要杀了他。谁家的兄弟会为了妹子愿意以身试法?
钱郦稷如是想着,那眼珠子往梁应啟这边溜了一圈。
哼,那时候我拉了橒儿的手,梁应啟再生气也不过是冷了脸子,语言上冒犯而已。
如今这个万五哥竟然要拼命了,只有将她放在心坎上了,才会如此。
钱郦稷想起他当初为救梁矜橒,夜奔玉泉山西南麓的不要命,而这个小五竟然也能灯市搏命只为护妹,那心里真是嫉妒万分。
要说这小子没有坏心思,朕是万万不信的,况且还长得如此妖孽。
这天长日久地在一起,若是真蛊惑着橒儿,朕向哪儿哭去?
钱郦稷心思千转百回,梁矜橒是一概不知,只知道她看着的稷哥哥脸色很阴沉,似乎很生气。
心急如焚的她,先是看见万五哥瘫软下来生死如何。再看钱郦稷丝毫不顾她的软声求绕过。
于是拿着衣袖狠狠擦一把脸,小拳头捶着钱郦稷的胸口,惊恐且有些生气地哭喊着:“稷哥哥,你将他怎么样啦?你快快放了他。他是情急之下才动的手啊,不是有意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