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梁矜桢盘算完呢,梁矜橒愕然惊呼:“你,你竟敢抛弃你的爹娘,只为你自己一个人求安逸?”
“啊~”梁矜桢懵了,她以为求一家子的活命求不下,才求了她一个人的,可是如今却被梁矜橒拿捏住了不孝,反击了回来,这一方面她不好回话,另一方面,这若是被她爹娘知道了……
梁矜桢惶恐了,也慌乱了:“不,不是的,求二姐饶了我一家子吧。”
“来人。~”梁矜橒猛地站了起来:“立即将她带去栖霞院,告诉她爹娘她的所为所言。”
“不,不要啊,二姐,求求您,不要告我爹娘,不要啊……”梁矜桢悔啊,她实在是悔到了头了,她早就知道梁矜橒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自从与她相聚以来,她们的哪一次交锋她得了好去?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如此不慎重,继续撞在她的手上任她拿捏呢?
梁矜桢抱住了她的腿,哭得嘶声裂肺,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我错了,我不该叫你乡下姑娘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呜~~~。”
此时的梁矜桢真是怕极了,也恨急了,哪里还顾得要“嘤嘤嘤”地,梨花带雨的哭模样,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哭了。
“乡下姑娘?呵呵,”梁矜橒一声冷笑:“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清楚吗?”
梁矜橒狠狠一跺脚,将梁矜桢踢翻在了地上:“乡下姑娘只是小意思罢了,我还真不计较。”
梁矜橒说着又坐回了椅子上,喝上一口玄墨递上来的茶水,一声冷笑后继续说道:“呵,你笼络了石瑞珠,先在学堂之上换了位置,让我们表姐妹四人身受众矢之的,再是通过她姑母让我当众出丑,想要败坏了我的名声,这些难道不是你所为?”
“呃……”梁矜桢愕然抬头望着梁矜橒,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却无言以对。
梁矜橒放下茶盏,冷冷地看着她:“继而,你放出我刑克冲害的名声还不足,又勾结石家,将手伸到了我二表哥的妻族,害我舅家后宅不宁。”
“呃……”梁矜桢已经不敢看梁矜橒了,她目光躲闪着,身子开始委顿下来:她怎么,怎么都知道了?
“这些事儿倒也罢了,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梁矜橒说到此时停顿了一下,小手儿轻轻一挥。
而梁矜桢听到既往不咎之词后,眼睛又亮了起来:“我知道二姐宽宏大量,多谢二姐不究之恩。”
“但是……”
梁矜橒猛然站了起来,胸中的怒火开始燃烧:“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纠合了你娘和你舅母来拿捏我的终身。”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啊……不是我……”梁矜桢下意识地连连否决,她知道这个事儿事关她的终身,若是承认了怕是无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