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岩如遭雷击,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先急急闪列,跪在了地上:“陛下明鉴,虞大人他血口喷人,简直就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请陛下治罪!”“唔~。”钱郦稷看看虞大人,再看看柳大人,似乎有些犹豫不定。
“臣,还有一本。”虞大人继续添砖加瓦。
“奏来。”钱郦稷终于出声了,身子也往前倾了一倾。
大臣们看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陛下这是听进去了?
“陛下!”虞大人陈辞道:“近期京里盛传靖西公府嫡女梁二姑娘被虏一事,也系柳家作为,意在报复宝丰银行打压了他家十三个当铺。臣也已拿住了要犯,全部供词在此。”
徐伴伴蹬蹬地往前,从虞大人手里拿过了厚厚地一叠供状。
钱郦稷拿在手里一一看来。
一看神色凝重,他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千岩,二看怒色上脸,再看之时,他“啪”的,将手上的供词扔在了柳千岩的脸上。
“尔身为朝廷重臣,竟然干下这等龌龊下流之行当,简直丢尽了我天朝之国威。”钱郦稷怒不可歇,指着柳千岩的鼻子痛骂。
“不,不,陛下,臣冤枉,臣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柳千岩惊慌失措,他真的没哟做过这些事儿,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莫名其妙的罪名,会横加在他的头上。
他唯一的反应就是不能承认这些罪名,不然他的官也要做到头,说不定还会连累了他的长孙女。
“冤枉啊,陛下。莫须有,全部都是莫须有,臣千真万确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陛下明鉴啊。”柳千岩嘶喊着冤枉,脑袋“砰砰砰”撞击的光可鉴人的精砖,才不过几下,丝丝血迹已赫然在目。
“陛下!”有御史闪身出列:“柳尚书纵火宝丰银行实乃欺君之罪,造谣生事,毁人清誉如同杀人父母,实在罪不可恕。请陛下重重治罪。”
估计这位御史看柳千岩不顺眼很久了,如今正好可以把握时机,将他重重地添上两条罪名,如果真的成立了,怕不是要脑袋搬家了吧。
“陛下,此等罪孽实在不可饶恕,还请陛下依律治罪。”说话的竟然是兵部左侍郎曹玉龙。
柳千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待他们从来不薄,为何如今罪名未确,他们竟敢持戈相击,简直就是忘恩负义!若是老夫脱了罪名,看不整死了你!
看着柳千岩愤怒的眼神,左侍郎十分不屑地哼声出鼻:那时节,你与废太子走了多近啊,目中无人也很久了。可是废太子倒台之后,竟然还能继续挺立这许多年了,最后还成了后族,让我们这些左右侍郎情以何堪?
你挪了位置,我们就该升迁了,整个兵部该不是喜盈门了?
这是兵部那些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