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要做,啊?”
钱郦稷哄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好好养着身子,我们如此恩爱,一定很快就会有孩子的,你放心好了。”
“可是,他已经走了,是我害了他啊。”梁矜橒闭着眼睛,又是一串儿泪水滑下,打湿了钱郦稷的衣袖。
“那孩子与我们无缘,也许他命不该来,或许他会换个时候再来呢。”钱郦稷怜惜地看着她,想尽了法子要安慰了她。
而当梁矜橒听到他说:会换个时候再来时,终于睁开了泪目:“稷哥哥说的是真的吗?他还会再来吗?”
“会的,一定会再来的,橒儿放心吧。”钱郦稷抱着她,不断地轻吻着她的脸颊,想尽了法子想要安慰了她。
直到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心痛的在滴血的钱郦稷,强压住悲伤,走出了寝殿,却看见地上的人还都跪着,更是气哼哼起来:“还跪着做什么?你家主子都不用伺候了?”
要说钱郦稷的心里话,他还真想将她们绑了起来,每人打上四十板子。可若是真的如此做了,怕不是又要痛了他家橒儿的心呢,如今的她可受不得半点刺激。
眼前的这些人,可都是她十分在乎之人。
尤其是这个……
钱郦稷临出门时,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青浅,才迈步向前。
才出了门外,却见他十五弟也跪着。于是更生气了:“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还跪在这里?”
“求皇兄饶恕了我母妃。”十五王子都九岁了,还眼泪汪汪的看着钱郦稷,祈求他放过了他娘。
看得钱郦稷心里十分窝火,厉声问道:
“你母妃明知份例有异,先是隐瞒不报,再出恶言害你皇嫂流产,你说,要朕如何饶恕了她?”
十五皇子抬起稚嫩的脸,一脸哀求:“母妃她一向胆,自来不会做张做主,还请皇兄看在父皇的份上饶了我母妃吧。”
钱郦稷听了他的话,双眉锁紧,盯着眼前这个懦弱又胆的十五弟,心思极其活跃:他母妃若真的胆,不会做张做主,这个儿子又是怎么生下来的?又是怎么平安无事,在这诡谲波涌的宫中长大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钱郦稷盯着着他十五弟的眼睛里便充满了恨意。
哼哼,朕不育?
朕若不育,是不是该由着你这个先帝最的儿子来继承皇位了?
那颗怀疑的种子瞬间长大了,顷刻间成为了参天大树。
“来人,将十五皇子送回宫看起来,若无旨意不得踏入福安宫。”盯着远去的十五皇子,他冷冷地吩咐:“查,给朕查个明明白白。”
只是钱郦稷并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还未到东华殿时,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