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野的女人第二十七节温馨的夜晚
山涧最美的还是山坡上弯弯曲曲的山路,它连接着各个不同方向,为人们提供了方便的出行通道。小路旁边生长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颜色有红的,黄的,白的,粉的,五颜六色,最出名的就算是开着艳丽红花的山丹丹花,它以鲜艳引起行人的注意,也常常引来许多蜜蜂来光临。山涧的路有的是黄土自然形成的,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有的是人工顺着山峦的走势修成的,千姿百态;河边的路是河水不断冲积后,留下水中的石头自然产生的,有的是人们用鹅卵石铺成的,形状也有点千姿百态,看起来美丽极了。
山路弯弯曲曲不断地向前沿伸着,成为村里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山涧的小路上,别有一番情趣,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孩子们沐浴着夕阳的余辉,玩弄着自己的书包,嘻笑着向家里走着;一群群牛羊和毛驴走在归家的路上,一只只可爱的小羊羔和一头头活泼的小牛犊跟在它们**屁股的后面,在尽情地撒着欢儿。几个淘气的大胆孩子有时候爬在牛背上,嘴里哼着乡村的小调,也有的孩子用鞭子驱赶着那些调皮的牛羊。这个时候,孩子的歌声、黄牛的哞哞声、羔羊的咩咩叫声,组成山涧一首十分动听的交响曲。
左娟娟的心里现在越来越感觉到空虚和寂寞,越来越成了欲望的奴隶。一个人寡居孤独,寂寞之余,谁知道有多少个想入非非的夜晚,从没有妄想过要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多少真实的情感,因为这样的情感是脆弱的,一旦遇到感情的风浪,就会彻底毁了自己。其实有时候她的情感也是脆弱的,是那么渴望着晚上有个像李小红那样的男人拥抱她进入梦乡,渴望着依靠在他宽大的胸前,渴望着将生命的本质交给未来。这那里是幻想,这根本就是一个留守女人内心的渴望,就是在放纵欲望的一种方式。
上午,左娟娟一个人在山路上向前走着,她现在心里最大的牵挂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不是男人陈飞飞。父亲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家里连个女人也没有,一个人生活着,十分地孤单。婆家和娘家虽然都是一个村里,只不过是中间隔了两座山,但来回走着,最快也得用上两个多小时。她只要有空就会过来,帮着料理家务。今天过来,父亲又不在家,可能是出门做生意去了,家里到处都是灰尘。她刚刚忙完里里外外的活,也没有敢歇一阵,就从娘家出来,向婆家走着。
左娟娟走到半山坡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刘晓梅一个人在田里正在忙着,自己的男人陈飞飞也像村里其他男人一样,在外面打工挣钱,自己成了独守空房的留守女人,就是一个守活寡的女人。刘晓梅就不一样了,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男人的寡妇,也是一个人独自守着空房的女人,所以对刘晓梅,她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但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生活,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