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不知道结局在哪儿,不知道是在哪个时间段终止,不知道是以各种方式结尾,未来无法定义与推测,过去却早已定型与铭记。有时,回忆那段青春岁月,精彩了不少,也许是承载了太多原本不属于的。现在的我,只是想着记录着这些……
涉世未深,却早已了解些人情世故。13、14岁的年纪,本该在学校沿着该有的轨迹前行着,我却背道而驰。倘若用“叛逆”来概括,一切在庇护下也会正常无样,只是,叛逆却是太过轻松渺小,概括的简单干脆,却始终掩盖不住背后的苍茫与漫长。
来自于小村庄的我,未体验城市白天的忙碌,黑夜的浮华与耀眼,仅仅享受着土村土落带来的人情冷暖与知根知底。以为一切就这么进行着,只是,平衡总会打破,笼罩在我家屋顶上的,那片天是灰色的。
结识了朋友,重心不再是学习。愈发觉着学习乏味而无聊,与朋友闯荡江湖倒颇为潇洒。那时的朋友像是一个禁圈,像是隔绝了外物,只容纳着斑斓与复杂。当时的自己,或许连朋友的定义也没准确固定,聊得来,合得来,够义气,或许就是起码的朋友。曾以为恋爱的感觉很好,便尝试着恋爱,幼稚的我,幼稚的说着虚无缥缈的誓言,仿佛习惯,仿佛自然,尽管这些带来所谓的甜蜜与暖心,却也自知誓言也仅仅是空话罢了,但依旧重叠着复述着,看不到边。曾想尽办法协助朋友逃课,若她是主犯,那我毫无疑问便是最大的从犯。数不清多少个日子,隔三差五,愈来愈频繁,为其寻找借口,为其圆谎补全,也许,那些日子,老师们也心知肚明,渐渐的习惯。曾辜负了一位老师的信任,训练我,器重我,相信我,让我远离禁圈,回到最初,我却一次次的打破破碎又重建,重建又再次破碎的来自于他的信任,早已不在乎当时我最在乎的信任何去何从,只是想着如何玩如何玩。周末曾为了和朋友出去玩,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逃出禁锢的家,翻门,翻窗,窗被上锁了,那就翻墙好了,只因始终觉着“若想出去玩,总有办法出去玩。”也不知是证明出去玩的恒心或是什么,确实一次次的脱离出去,尽心而归,狼狈在家,明明知道回来的后果是什么,在出去玩的面前亦显得不值一提。家人确实愁了,恼了,无奈,痛心了许久。只是,那时的我,不知。知道却依旧重复着,如常。曾在他人群架时打酱油的我,选择不参与却多多少少参与着。打架而已,无波无澜,竟也不觉着有什么,又是一种习以为常。母亲曾在某某角落里找到过情书,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去回嘴,去反驳。母亲落泪了,也许,在无数个我不知道的黑夜里她也曾落泪,而那时的我,从来不会顾及这些。始终无动于衷。曾随着朋友们一起染头发,不知是朋友情谊或是什么,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时段,同样的我们。果断的,我成了真正的“坏女孩。”“原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