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在,现在我可能早就不在了。”
姑姑再也坐不住了,她两手紧紧攥着挎包的带子,“……怎么会……你家里哪有什么钱……白胜亭怎么知道的这些事……”
棠梨注意到姑姑的话前后矛盾。
她一方面否定她家里有钱,另一方面却又在不断质问白胜亭如何知道这些事。
也就是说……姑姑可能早就知道她家里有钱,或是曾经有过钱。
棠梨用试探的语气道,“姑姑,最早提醒我白胜亭有问题的就是肖正宇,他告诉我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曾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才出面帮我,你知道这件事吗?”
姑姑的面孔扭曲着,“胡说,你爸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朋友。”
棠梨愣了一下,“姑姑,你知道肖正宇父亲的事?”
姑姑如梦初醒,站起身,“谁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去了,你腿刚好别到处走,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姑姑走了。
棠梨坐在那里琢磨着姑姑刚才说的那些话。
听上去姑姑应该是知道肖正宇父亲的事。
可她为什么不肯承认?
棠梨又在家养了几周,再也待不住了。
她先回了一趟《民俗文化》杂志社。
主编看到她回来很高兴,还特意把她叫进了办公室,询问她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棠梨拿出父亲的记者证,求主编:“我在找父亲以前的工作单位,可是我姑姑跟我说那里早就没了,我又没别的人可以拜托,父亲以前也写过不少稿子,到处投稿,您能不能帮我查一查父亲以前的投稿记录,上面也许能找到他的一些资料,比如邮箱号之类的都行。”
主编看了看棠梨父亲的记者证,眼底闪过一丝幽暗,“我帮你找找,但不一定能找得到。”
棠梨连忙道谢。
不管能不能找到,主编肯帮忙就是最难得的。
“下期新专栏的稿子……”主编又开启了催稿模式。
棠梨狼狈的逃离办公室。
“棠梨要回去了吗?”办公室的老编辑友好的向她打招呼。
“我也想回来工作,可是主编没让。”棠梨吐了吐舌头。
“腿恢复的怎么样了?”另一个老编辑问。
“走路没问题,可是不敢跑。”
“那还是在家里休息吧,听说你稿子写的不错,主编夸了好几次呢。”有人向棠梨挤眼睛。
棠梨笑了。
稿子能得主编夸一句很不容易。
“我会努力的。”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办公室里的老编辑们长舒一口气。
“棠文峰要是还在,看到他的女儿这么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