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话，那对你来说可能不太有利，网友不知道你打的是谁，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姜舒说。
“我知道，我和顾家之间的矛盾一会儿给你发一份资料你就清楚了。”
“你不介意公开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爸妈也没有做错什么，没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那行。”
挂了电话后，宋栖把之前曲祁发给她的一些调查资料发给了姜舒。
自己又稍微补充了一些。
等把这些搞完的时候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刻钟了。
她看到一刻钟前简寒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男朋友：好，我等你。】
没有繁杂的解释，也没有追着问她是不是真的没生气之类的。
只有一个“我等你”。
这让宋栖不由的联想到远在国外的简寒舟拿着手机苦苦等消息的样子。
他大概会耷拉着眼，微垂着睫，嘴唇紧抿，连唇角都有可能向下压着。
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之前就这样卖过惨，完全一副即将要被抛弃的样子。
此时宋栖拿着手机，一想到他此时可能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对简寒舟实在是不够好。
点开简寒舟的聊天框，她犹犹豫豫。
要说的话输入进了对话框，但在发送的前一秒又删掉。
反反复复。
她斟酌着，觉得怎么说都好像不太好。
手机震动了一下。
宋栖瞳孔微缩。
简寒舟给她发了消息。
【男朋友：如果不知道怎么说，那就不要勉强自己。还有，对不起。】
宋栖仰起头。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了。
即便只是几个字，都能让她感觉到微信另一边简寒舟打出这段话时的那种低落和难过。
他怎么能这样！
不管做了什么，最先道歉的总是他。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宋栖的心里酸胀的不行。
这哪里是道歉，这分明是他的真心，是他对自己的在乎，对这份感情的在乎和认真。
他将他的真心捧到了她的面前。
宋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下此刻内心感性的情绪，低头给他回消息。
【一只可爱的小仙女：想视频，可以吗？】
消息不过是刚发过去，男朋友的视频请求就弹了出来。
宋栖没想到这么快。
她握紧手机，转身走到卧室里面去将卧室的门关上后才点了接通。
简寒舟那边正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