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磨出利刃的斧头,陈栋只用一只手却也能劈柴,可见其还是挺锋利,挺好使用的。
在使用过这些斧头之后,陈栋再拿出自己腰间所谓的宝剑,那真是
唉,什么吹毛短发,削铁如泥,不过是陈栋的想想而已,估计就是劈柴都差些意思,更别说还上战场冲锋杀敌了。
其实严格说来这也不能怪陈栋,陈栋以前也只听见什么吹毛短发,削铁如泥的宝剑了,却是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在自己打造出第一把之后自然就会把其想象成为这样的神兵利器了。
陈栋把这把宝剑跨在腰间,还想着找个时间弄出个刀鞘呢,日后还想着这把宝剑犹如越王勾践剑一般流传千古呢。
屁,这若是真的流传下去,那后世那些个酸腐文人还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呢?好大喜功?
陈栋一起之气直接把自己辛苦打制出来的宝剑扔到了火炉之中,火中的温度很高,人根本就近不了前,被扔进去的宝剑,顷刻之间便化为了乌有。
那几个在火炉便工作的匠人,也不知道陈栋这般做的意思是什么,只能是费解的望着他,希望陈栋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陈栋微微一笑道:“你们继续打吧。”
木很快便知晓了陈栋这边的动静,跑过来询问了:“平王,何故要把宝剑扔到火炉之中。”
陈栋笑得很张狂,缓了缓才道:“这是宝剑?这也能称作是宝剑?连你们打制的斧头都不如,什么流传千古,什么吹毛短发,不过是我自己骗自己吧?看来,人是不能太骄傲的,一旦骄傲很多事情便看不透了。”
木面对这样的陈栋还能说什么,默不作声。
木他毕竟就不是个圆滑之人,一时之间失语也是很正常的。
陈栋自然也是喜欢木这样人,这样的人既能够靠住,却也是没心思,当能有大用的。
陈栋笑过之后变得有些落寞了,良久之后才道:“只是我如今受伤,即便是伤口愈合,恐也是会留下残疾了,如此的手还怎能打制出优秀的宝剑。”
陈栋举起自己的手,笑得有些颓废,他年纪并不算大,功业该未成却留下来这样的残疾,本来他与这里的这些野蛮人比起来就有些柔弱,如今更是弱了不少。
木是个老实人,绝对是有什么话就讲什么的,面对陈栋的这一番话,木竟然有了为那个导致陈栋这般之人求情的愧疚。
“平王,属下”
木要讲的话并没有讲完,陈栋便摆摆手道:“不用讲下去了,我都知晓,就是感叹一下罢了,等有功夫之时,你们就照这样的样子给我打造上一把就成了,这个技术也是我为你们精进的,你们去打造与我打造的也无异。”
陈栋本来还睡不着觉呢,心中装着这个事情更是辗